骆波内心毫无波动,淡淡对南斗真君一拱手:“多谢前辈,告辞。”
南斗真君随手拨下身边一小株杂草,叨在嘴里,挥手:“好走。”
看着骆波去的方向是小旅馆,茅小雨扭回头,还很八卦问:“前辈,小女子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前辈能为我答疑解惑吗?”
南斗老头打个哈欠:“问吧。”
“前辈,为什么要扮成叫化老头行走人间呢?”
“叫化老头怎么啦?天为被,地为铺,自在又瀟洒,不知多惬意呢。”南斗老头不以为然,还很自豪。
茅小雨无以反驳。
世人贪图享乐,要住好房子吃好的穿好的,为此辛勤劳碌,一生为名为利奔波。
天为被地为铺,无牵无挂,吃了上顿没下顿,也只有神仙才能洒脱看开。
“那蜘蛛精死在哪里?会不会死后作祟?”茅小雨转移兴趣的问。
南斗老头伸手在破旧的衣服里摸啊摸出一个透明的白色瓶子。极小,只有中指高。
“在这。”
茅小雨凑近看,鼻尖都快贴上白瓶了。
瓶里没有液体,只是装着一只小小的蜘蛛,一动不动。
“这么小?”还以为成精的蜘蛛磨盘大呢?
“蛛魂而已。”南斗老头把白色瓶子收回破衣内,看着她笑:“老天爷对你还是宽厚的,你还是跟骆波这小子在一起了?”
“什么?”茅小雨茫然。
南斗老头一惊,忙捂着嘴嘿笑:“哎呀,我忘了,你想不起来了。”
“什么事呀?前辈,听你这语气,好像以前跟我认识似的?”茅小雨继续一头雾水。
南斗老头却打个深深的哈欠,挥手:“天不早了,回去吧。”顺势倒卧墙根下。
“前辈,前辈……”茅小雨唤。
‘呼呼呼’南斗老头这么快就打起呼噜来了,这明显是不想再说什么,赶她走的意思嘛。
茅小雨站了一会,估计是没戏了,便怏怏走开。
月光照映下,茅小雨紧紧外套,快步奔向旅馆。
南斗老头忽的睁开眼,悄没声息的夹起他地铺转移阵地。
翌日。
茅小雨是在鸟鸣中醒转来的。
睁眼抓起手机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
她一骨碌爬起麻利的洗漱好去敲骆波的房门。
又没动静。
茅小雨下楼去前台问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