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就这交通水平,出得了才怪。”
他们走的是小路,很快就转入一条马车宽的稍阔的路。中间有两道深深的车轮印,两侧还是杂草丛生。
等了半晌,并没有马车让他们搭顺风车。
茅小雨又嚷上了:“青天白日,怎么就没个过路的?”
骆波嘲她:“怎么?你要跟当地人拉家常?你听得懂吗?”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的文字和语言虽然历经千百年变化,但只要地处中原,大致还是能听懂的。”
“是吗?”骆波拖长音调。
说话间,已不知不觉走到路的拐弯边。山坡上的树,迎风招展,生长的极其茂盛。
花生好动,飞到前头去了,面色苍白转回来:“妈妈,快来看。”
“怎么啦?”
茅小雨快步几步,停在拐弯角,张大嘴看着前方。
一座不高不矮的城墙出现在眼前,城垛上有旗帜猎猎吹响。有字,但字形很少见,茅小雨不认识。更让她张口结舌的是城墙下的情形。
通向城门的路上,有两排长长的队伍。这两队人无一例外,都被粗绳锁着,脚下也有镣锁,衣衫破旧,头发披散,深深弯着腰,任由路边的士兵挥鞭呼喝:“快点!”
“这是干什么?”茅小雨还没回过神来。
花生也极为震惊:“为什么会把这么多人,捆起来?”
骆波闲闲:“还不明白?”
“等等,这服饰……”茅小雨眼光扫一圈士兵打扮,再看看犯人,不可思议喃喃:“不是唐宋,也不是汉,难道是春秋期?”
“是商。”骆波翻眼,都亲眼所见了,竟然还没看出来,不得不透露正确答案:“你的历史学的不怎么样吧?”
忽视他最后一句调侃的话,茅小雨原地一蹦:“商朝?我靠!第一个有文字记录的朝代?”
花生不关心是什么朝代,只是盯着那两队看起来很可怜的犯人,正义感爆棚:“妈妈,他们好可怜。我们去把他们放了吧?”
“花生,你有同情心是好的。可是咱们只怕无能为力。”骆波和颜悦色道:“看不惯,不看就好了。”
“可是……”花生咬咬唇,忽然振翅飞向城门方向。
“花生,回来。”茅小雨知道不能用现代思维去衡量古代的作法,毕竟是时代的特点。
骆波慢悠悠:“让他去。反正也于事无补。”
茅小雨一愣,停止追赶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