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翘:这丫头,什么都摆在脸上,偏要装出一副藏的很好的样子。
“老板。”茅小雨嘴角咧笑。
骆波漫不经心问:“偷看别人洗澡,不怕长针眼吗?”
“啊?什么?”被打个措手不及,茅小雨是真的茫然小会,随即就义正严词:“谁?谁偷看我了?”
花生忙举手:“妈妈,我没有偷看。我乖乖在一边玩呢。”
“花生是个好孩子。”茅小雨掩下被揭破的慌乱,挤出个亲切的笑容夸花生。
骆波稍偏头,皮笑肉不笑盯着她。
茅小雨挠下头,嘿嘿笑:“当然,老板是正人君子,不屑于偷看对吧?”脸色一变,盯着溪流四周:“莫非,有山精树妖在附近埋伏?”
“没有。”
“那就好。”茅小雨庆幸的拍心口:“我的清白算是保住了。”
此时的骆波只有一句话表达心情: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对了,老板,这里是魏晋吗?”茅小雨一脸正色的转移话题。
“没错。”
“什么年号?”
骆波轻拉嘴角:“不知道。”
茅小雨敲敲头:“我记得嵇康是死在景元四年还是三年。咱们可别穿过头了?”
“有没有过头,去问问就知道了。”
茅小雨点头:“得找个独门独户问。我们这副超前打扮不会吓到他们,就算吓到,也有办法挽救。”
“怎么挽救?”
“我记得魏晋很祟尚隐士的。好多有学问有个性都跑去当隐士了。若是有人问起,我就说咱们是隐士,隐居深山好久了,不知朝代也不知如今的穿着打扮。这个借口怎么样?”
骆波一撇嘴:“不妨一试。”
沿着有人走过的草径走,不出所料,很快就看到了真正的古人。
是名担着柴禾的樵夫。
樵夫肤色偏黑,眼神炯炯,短衣打扮,露在外头的手臂结实精壮。乍见这古怪打扮的男女,樵夫一手扶着扁担,一手摸向腰间的柴刀。
“大叔,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茅小雨抢前一步。
女人打头阵,可以降低对方的戒心。千古不变的道理。
“你们是……”听这话,还是可以沟通的。
茅小雨摸一把脸,从容道:“我们是隐居深山的……兄妹。因前阵子隐居地忽生了变故,不得不搬家。今日恰好走到此间,发现世事变幻,不知如今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