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安回来,坚信她的家人没有放弃她。当然,她也没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可尔摩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佩服佩服。”茅小雨是发自真心这么说的。
囚禁十年,还能不崩溃,可怜又可敬。
“她坚信家人会救她回家。老板,你跟她有过沟通?”茅小雨听出一点端倪。
骆波嗤声笑了:“你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就是想问问当时地下室发生了什么,对吧?”
茅小雨面皮一热,却死不承认:“不对。我就是太清醒了,睡不着,顺便过来问问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毕竟还有白小菲没找到,仍下落不明。”
“切。死鸭子嘴硬。”骆波早就看穿她的心思。
茅小雨把眼镜拿下来擦拭,做些无意义的小动作。
花生很善解人意,知道妈妈窘迫了。便出声:“叔叔,那你是怎么知道吕莎莎坚信她家人会来救她呀?”
“花生,问得好。”
茅小雨丢一个眼刀子过去,腹诽:这不跟我问的一样吗?
“谢谢叔叔夸奖。”花生咧嘴嘻嘻笑。
骆波瞟茅小雨一眼,见她竖起耳朵,也不调笑她了。正色道:“因为,当时我跟那个面瘫兄下去后,底下的情形相当不乐观,但是吕莎莎却异常清醒。”
骆波跟冷面男在地道弯腰了几米,就看到一个门帘,有昏暗的微光透出来。
他们小心的靠近,挑起门帘观察情况。
里头情形一目了然。
很窄的空间,一张木床靠墙,墙上乌漆抹黑,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靠墙半坐着一个上身赤果的女人。女人披头散发,面容脏污,眼神麻木又仇恨的瞪着床头躺着的被子下的人。
有个旧柜,摆在头方向,但离床头有些距离。在女人伸手无法碰到的距离。
有股屎尿屁的臭味弥漫,墙上有盏灯,度数极低极暗。
地下室没有别的杂物,也没有旁人。
骆波和冷面男无声交换了下眼色,一起掀帘冲上去。
披头散发的女人看到陌生人闯入,惊骇的张大嘴,但没发出声音。
“是吕莎莎吗?”骆波抢先问。
吕莎莎咬下唇,点头。
“我们是来救你的。”
听到这句,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