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茅小雨有些话想问又不敢问,屈女士倒是爽快多了。
让自己助理陪着杨兰兰去女装部挑衣服,屈女士笑问茅小雨:“是不是有话问我?”
“是。”茅小雨也知道这个独处的机会难得,抓紧时间问:“屈女士,你为什么算得这么准?”
屈女士喝口茶,悠悠叹:“因为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了。”
“什么意思?”
“不瞒你说,我跟老严当初也算是白手起家,患难夫妻。公司如今发展这么快这么大,有我一半的功劳。只不过后来我生完儿子女儿后,落下一身的病就退出公司管理层,就保留着一个董事的虚名。原本我打算安安心心的在家带儿女享清福的。但老严不省心,钱一多,就开始花心了。”
茅小雨神色如常,这套‘有钱男人就变坏’的戏码,几乎每朝每代每天都在发生。
屈女士摸摸自己手上的祖母绿戒指,眼底多了份冷厉:“我以为老严是逢场作戏,心还在我这里,睁只眼闭只眼。谁知,他看我不声不响,以为好欺负,越发大胆了。有几回趁着我出国,还把贱货带回了家。看在儿女还小的份上,我忍了。”
茅小雨轻叹,大多数女人之所以忍辱负重,几乎都是心软,不想让子女没有完整的家。
“何况,我跟他一起打下的事业,凭什么便宜了那些贱货呢?”屈女士咬着牙,还是忿忿。
“我懂。”虽然茅小雨未婚,但她真的懂屈女士的心路历程。
屈女士递她一个欣慰的浅笑,表示自己没看错人。
正因为她看得出茅小雨的善解人意和知情者面上,所以她才肯吐露心声。
“老严生意做的更大,我也就更加深出简出。他以为我在家无所事事,更加不把我放在眼里。其实,我没闲着。”
屈女士抬头看着头顶灯光,满脸都是笑:“我在花钱,不,准确说我在撒钱。为什么呢?当然是为那天这种局面做准备。”
“你,做什么啦?”茅小雨眨眼问。
屈女士摇头:“具体我就不说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看电视直播了吧?”
“看了。所以我……”
“你想问,送到电视台的录像怎么那么同步?”屈女士眉眼带笑,十分自信。
没错,茅小雨感到奇怪的点就在这里。
明明婚礼那么安保严密,也没请娱乐圈的明星,就是严半城的朋友圈当来宾,为什么会有那么一段清晰的录像流出来?并且电视台也敢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