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有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是蒋少丰的大声喊:“代贺,小贺。”
从山腰俯看,他此时站在茅小雨刚才站的地方,着急的四望呼喊。
骆波大声回应:“喂,蒋少丰,怎么啦?”
蒋少丰顺着他的声音一路小跑攀上山腰,抹把汗,问:“你们看到我女朋友了吗?”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拍照吗?”茅小雨奇怪问。
蒋少丰咽咽喉:“是,原本是的。不过中途,她,她说内急要解手。然后就朝这边来了。可是过了解小手的时间,我就慢慢过来找她,一直没看到……”
骆波和茅小雨脸色都微变:“你,打她电话没有?”
山谷的信号是弱,不过有一点点。
蒋少丰沮丧:“她的包包在我这里。”果然,他肩上挎上一个女式斜挎包,正是代贺所有。
“那她一点都没回应你?”
“没有。我是一路喊过来,没听到她的声音……对了,你们看到她没有?”
骆波和茅小雨一齐摇头。
蒋少丰带着几分希望看着向梅,她微笑:“我也没看到。”
“怎么办?她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这山里,有野兽吧?”蒋少丰脸色惨白又念:“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她家人交待啊……”
骆波上前拍拍他肩:“你别先急。这里虽然没开化出著名景点,但野兽什么的应该绝迹了。”
“那……”蒋少丰还是苦着脸:“那她能去哪里?”
茅小雨道:“这里山路不多,她不会走远的。要不,我们分头找找吧?”
“谢谢,谢谢。”蒋少丰当然感激不尽。
茅小雨回头看一眼向梅。
“我也加入。”向梅面色平静点头。
“谢谢向大姐。”蒋少丰也点头如啄米道谢。
他跟向梅压根就没打过交道,只知姓名,完全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她能加入找人队伍,是情分。
互相叮嘱几句“保持通话联系”几人就分散开了。
过了吊桥后,山林的杂路多了几条,有人走过的痕迹。
四下无人,花生冒头,小声:“妈妈,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男的贼喊爬贼?”
“为什么呢?”
“因为电视上常这么演。两个人出外游玩,一个人出事,其实是另一个人做的手脚……”花生严肃脸一本正经说。
茅小雨忍不住笑出声:“花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