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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杂草,茅小雨停步:“安静。”
骆波见她面目严肃,也不调侃了,竖起耳朵听到极其微弱的呼救:“救命,救命啊。”
“在哪。”茅小雨也听见了,大喜:“是代贺的声音。”
她走的急,忽然上半空朝前一倾,差点翻过去。骆波及时出手拽着她:“小心。”
“啊啊,这里是……”茅小雨回身抱着他的手臂,吓的脸白青:“是,是个大坑。”
“救命。是,是茅小姐吗?”坑底传来代贺的惊喜声。
骆波和茅小雨同时低头看。
脚尖前是个长满杂草的地方,不细看就是一片草地。细看,有一处人为滑落压扁的痕迹,通向底下,深不可测。
茅小雨拍胸庆幸:“妈呀,好险呀。”
“代贺,是你吗?”
“呜呜,是我。你们可算找来了。”代贺哭了。
但是,茅小雨却看不到她人,问:“你能不能自己爬上来?”
“不能。我,我脚葳了……”代贺哭的更厉害唠:“我,我就是解个小手嘛,哪里想到这里会有陷阱,太可怕了。我要回家!”
“你别怕,我们想办法拉你上来。”
“嗯。”抽抽鼻子,代贺忽问:“蒋少丰呢?”
“他跟我们分头在找你。”
“哦。”代贺没多问了。
坑边,骆波正运用法术,将藤蔓编起一根长长树绳。另一头缠到不远的一颗树身上,然后抛向坑底,大声:“看到绳子没有?抓紧它,我们拉你上来。”
“看到了。”
树绳一紧,代贺哭腔:“抓紧了。”
骆波不让茅小雨搭把手,认为碍事。
他举重若劝的一点一点拉树绳。茅小雨也不闲着,看一眼手机信号,时有时无比较弱。但她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蒋少丰:“我们找到代贺了。她葳了脚,其他可能没什么。你过来吧……具体位置呀?我,我也说不好。反正,你朝着原先那条路,再往左边走,也许就看到我们了……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代贺也已经从坑底露出头。
不用说,特别狼狈不堪,头发是乱的,脸上和衣服没遮的地方都是细细的刮伤。
“呜呜呜……”代贺看到他们,如看到亲人似的哭起来。
扯上坑,茅小雨问:“你没事吧?”
“有。我脚好痛?”代贺坐到草地上,哭着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