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是个热心人。
向梅在翻包的时候,她也跟着去帮忙,虽然帮不上任何忙,但她就是凑过去,瞄了一眼向梅的一个小小的手提包,是尼龙材质,黑色的。
“向姐,你就带这么小一个包呀?”茅小雨心直口快的问出疑惑。
这可是旅游呀,小包似乎装不下基本的日用品吧?
向梅平静的在包里摸索,淡淡:“我一个人,足够了。”很快就摸出一瓶跌打水,轻笑:“我没记错,就是它了。”
“我看看。”茅小雨伸手。
向梅递给她说:“拿去给代姑娘吧。”
“好。”茅小雨一眼认出:“咦?是港牌那边的跌打药?”
“嗯。效要很好的。”向梅并不急于否定。
茅小雨抬眼看她,又看一眼不远的蒋少丰和代贺,忽笑着把药还回去:“向姐,还是你拿给他们吧?”
向梅略吃惊:“怎么啦?”
挠挠头,茅小雨不好意思低声:“这是你的人情,我怎么好抢?”
药是向梅的,自然是她的好意,虽人要记情也只能是谢她。茅小雨巴巴抢着送药过去,不伦不类的。
听明白什么意思后,向梅咧嘴笑了,道:“你也太赤诚了吧?出门在外,要不拘小节呀。哪里分的这么清楚?”
茅小雨就是这么黑白分明的的人啊。
她还是把跌打药水塞到她手里,说:“我是较真的人啊。向姐,你去吧,我去看看我的同伴在那边干嘛?”
骆波没跟他们一起,而是在四周晃荡,眉头紧锁。
“老板,你在干什么?”茅小雨轻快的跑过来问。
骆波摸下巴:“你没发现,少了什么吗?”
茅小雨转了一圈,似懂非懂:“没少呀。除了那个李棠……”
“对,就是他。”
茅小雨不在意:“他是半职业摄影师,看到这好山好水好风光,只怕早就埋头拍照去了。”
“但是,最好的风光不就是弯刀谷吗?”
“是呀。”
“可在山腰,并没有他的身影呀?”
茅小雨想了想,不确定:“也许,他,他去了另一个方向呢?”
骆波低头,不置可否。
“老板,你干嘛突然留心那个什么李棠呀?”
“我记得还没走吊桥时,听到那一声救命。不会听错,是有人呼救。现在细想想,好像是李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