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哟,茅小雨鸡皮疙瘩冒出来,下意识搓搓手臂,嗔怪的瞪他。
骆波似乎玩的很开心,走过来揽上她,笑的奸诈,还是腻腻语气:“表妹,不用怕呀,天塌下来有表哥杠着。”
手肘拐他一下,茅小雨脚步迈开,嘴里小声:“要死呀?干嘛用这种恶心口气跟我说话?”
“哪里恶心了?我是你表哥嘛,不得亲昵点呀。”骆波理直气壮。
“拜托,你这不叫亲昵,叫用力过猛的做作。”
骆波皱眉:“我做作了吗?”
“十分,相当的做作。拜托你,正常点。”
骆波回头看一眼,对上代贺哀怨的目光,马上掉头,假咳两声:“我一直正常。”
“嗯,对,就是这样。好好保持。”茅小雨顺便甩开他的揽肩的手,四下张望。
骆波也稍稍张望了下,指不远一株高树:“那边。”
走到树下,茅小雨又张望四周。
“你做贼呀?”
“不能让人发现我们要干的事呀。”
“又不是做贼,你怕什么?”骆波不以为然。
茅小雨吐吐舌头:“行,我不怕。咱们上树吧。”
再一次借助骆波的力量,攀上高枝后,茅小雨发出感慨:“飞起来的感觉真好呀。”
“也就那样。”骆波面上平静。
“你当然喽。身怀奇技,天南海北宛如逛自家菜园子,次数多了,自然稀松平常。”茅小雨扶新旧树干,迎着山风,猛吸一口新鲜空气,笑叹:“难怪有些人选楼层,喜欢选高层。看得远,心旷神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