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这个点子已经用过了。
所以骆波换了更直接的办法,正儿八经的跟拦路的警察保证:“我们是义工,专门做思想工作的义工。有办法让那女生放弃轻生的念头。”
“义工?”
骆波严肃点头:“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们的专家一直劝不下,不如让我们试试吧?我们普通人出面,或许可以降低女生的警觉性。另外,女生跟女生容易沟通。”他还把茅小雨推上前。
实在他的话太有道理了,警察就用对讲机跟天台的同事联络了下,竟然被批准了。
上到天台,阳光刺眼,风也挺大。
茅小雨一眼就看清局势。
女孩半侧身,情绪还是处在激动中,不许人过去。连警察派出的谈判专家都不能靠近。有个男家属抹着泪哭哭劝:“小颖,有什么事下来再说,别想不开呀。爸爸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女孩脸上也挂着眼泪,咬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在天台的人不多不少,粗略算有八九个,都是男性,没有女性。
茅小雨心里有数了。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女孩发现茅小雨试图上前,身体朝外倾了倾威胁:“再近一步,我就跳下去。”
“别急着跳,不如这样吧,我也有好多烦心事,烦的不得了,有时也想死了算了。要不,咱们组团一起跳?”
女孩愣了下,大概没见过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劝解者。
其他人也都傻眼了:有这么劝人的吗?
骆波没闲着,跟警方专家低语几句,又跟那位家长小声说了什么,大伙面面相觑,然后不得已同意了。
“你确定能把人救下来?”
“确定一定肯定。”
“那行,就给你一个机会,千万别耍赖,否则你要负法律责任。”
“行,如果救不下来,我甘愿坐牢。”
他都这么担保了,警方的人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只有男家长有些不情愿。
主要是这两社会人,素不相识,上来就夸海口,实在让人不放心。
好说歹说,家长没法子,远远对女生哭着说:“小颖,听话呀。爸爸去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草莓冰淇淋。”
女孩眼泪夺眶而出,哭出声来。
天台人都清干净了,骆波指使茅小雨:“上吧。”
“我倒是想上,可怕她真的跳下去。”
“去吧,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