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说,这户在山坡上的人家特别古怪。有人曾经看到那里有少女袅袅,所以想潜上去看个究竟,没想到被那野人一样的男子给砍伤了。那男人特别凶神恶煞,放出话来,谁敢再偷窥他家,后果自负。”
“这么凶?”
“是的。而且他说到做到。有人不信邪,偏偏挑了个他出门的日子潜上坡,没想到他设了机关,让秀草儿操作。不信邪的差点送命,从此,村人对他们家避之不及,再也没人敢打他家的主意了。”
茅小雨下巴一掉:“这么厉害?那咱们还算是幸运的呀。”
骆波笑笑:“因为这么多年,村人领教过他的厉害,所以他出门放心大胆,机关陷阱什么的,不用再设,也没人敢去偷窥。我们外村人,不知他底细,算是逃过一劫啊。”
“那村人知道他来历底细吗?”
骆波脸色不好:“村里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以前称呼他叫阿弃。也是个无父无母的。自己在坡上建屋,大概有三十多年了吧?”
“那他的年纪岂不是很大?”
“听老人推算,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反正不超过五十。”
茅小雨作个呕的动作:“恶心。比秀草儿大一轮不止了。”
骆波耸下肩:“村里人其实也好奇。为什么这个小女生,不聋不哑的,看着挺正常的,为什么那么听话,也不下坡到村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