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茅小雨,杨兰兰和秀草儿一致鄙视他:“所以,你就视而不见?”
“没,没有。”汤米被审问的额头都冒汗了:“我,我没有视而不见。她们才来那天,都是我洗菜做饭的。只不过六姨说,下厨这种事,就是女人的事。不让我插手。我才去店里忙的。”
“六姨真这么说?”
汤米赶紧点头:“真的,我没骗你们。我还听到六姨跟艳红姐说,女孩子认得几个字,会写自己名字就好了,读那么多年干什么?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要嫁人靠男人养活的。”
杨兰兰和茅小雨不约而同捏起拳头。
“不要打我!”汤米认怂,抱着头叫嚷:“又不是我说的。”
“你还听到什么?”茅小雨眼露凶光问。
汤米认真想了想:“没有了。我又不是那种喜欢听墙角的人。”
茅小雨瞪了他几眼:“算了。不逼你了。对了,明天我去做头发。”
“好啊。”汤米又转向秀草儿,笑眯眯:“秀草儿,你也来修理下头发吧?你都好久没休假了。明天就请天假好了。”
秀草儿却摇头:“明天是周末,客人多。我得看店。”
“啊,又是周末啊?”汤米都快没时间观念了。
没办法,整天待在状元巷这么个小地方,做的是街坊生意,店里没有淡季旺季区别,他天天混日子。
夜深了,茅小雨换上家居厚衣服,跟杨兰兰和秀草儿聊了会天,又跟花生道个晚安,看一眼骆波的房间,半掩着,没灯。
走下楼梯,骆波还在柜台翻记账本。
听到脚步声,骆波偏头,看着茅小雨笑:“怎么还不睡?”
“你呢?”茅小雨偎过来,瞄一眼记账本:“还没看完吗?”
骆波抱着她先亲一口,然后翻账本,认真:“我在查,到底哪位典主,跟蜘蛛精有瓜葛。”
茅小雨惊喜:“原来你着手在查这个?”摸摸他头,笑:“你有心了。”
“不奖励一下吗?这样我做事更有动力哦。”骆波嘻皮笑脸讨赏。
茅小雨刮下他鼻子,四下无人,他们都在楼上,便低头吻他,被骆波反手扣着后脑勺,加深这个讨来的吻。
好半天,两人才气喘吁吁分开。
茅小雨坐到他腿上,埋头他胸前,轻轻戳他的胸膛。
骆波低头笑,又在她侧脸偷个吻,小声说:“刚回来,先歇两天,过几天再去F市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