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贪功冒进,擅离职守,逃兵叛徒的罪名,想要残害孙兄弟。”
“结果,周将军义勇无双,不忿邹氏父子这对奸人的卑劣行径,仗义直言,为孙兄弟说了两句公道话。于是,被邹氏父子强势带走。”
“他们仗着周将军一介残身,实力不复存在,更是*周将军,压制周将军口窍,让周将军蒙羞啊。”
说到这里,周海跪伏在地,向着左忠仁叩首,大声恳切:“左将军,周将军义勇盖世,劳苦功高,如今落难,却**人*。”
“左将军与周将军情同手足,卑职周海恳请左将军,为周将军做主,为孙兄弟讨还公道,莫要让奸人当道,祸害人族大义!”
“竟有此事?”
左忠仁闻言,勃然大怒,瞪眼断喝。
他扭头看向邹景山,一脸狞色,杀意深沉。
“胡言!一派胡言!”
邹景山见状,骇然失声,紧接着惊怒呵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左将军,莫要听信谗言,受这狂徒摆布!”
“谗言?邹氏奸人,满场三军皆可为某佐证,你之言行如何,三军共睹,岂容你们狡辩?”周海却是抬头冷斥,一脸漠然。
“放肆,竟敢污蔑本监军,你这厮好生大胆。”
邹景山厉声断喝:“请走周将军为真,但*之事,从何说起?某只是体恤周将军辛劳,不忍他被你们这些狂徒利用,迫于形势,稍有不察,才会冒犯。”
“放屁!”
周海直接站了起来,破口大骂:“不要脸的东西,世上怎会有你们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是非颠倒,黑白污蔑,竟然随口道来。你们如此虚伪造作,你们的良心可会痛?”
“大胆狂徒,竟敢以下犯上,羞辱本监军,简直放肆!来人,给我拿下,收监审理!”邹景山冷声断喝,喝令亲兵动身,想要擒拿周海。
“闭嘴!”
这时,左忠仁冷声训斥,全场顿时沉寂。
他冷眼扫视三军,目光幽幽的看了邹景山一眼,冷冷道:“老周在哪儿?”
“左将军,你不信任邹某吗?”邹景山眉头挑动,沉声反问。
“某问你,老周在哪儿?”左忠仁脸色骤冷,厉声斥喝。
显然,左忠仁对邹景山没好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邹景山见状,心头一沉,脸色浮现铁青。
但在左忠仁杀意腾腾的逼迫下,他却不敢违逆。
并且,左帅樊明宏站在左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