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庭一片喧嚣,各处嘈杂,种种声音交织,充斥各地。
邹氏众人张望,一脸惊奇。
“听声音,好像是有人擅闯地牢!”
“怎么可能?地牢乃是禁地,没有手令,任何人都不得擅闯。即便都统级人物,都得被问罪。”
“谁人如此大胆?”
邹氏哗然起来,许多年轻人满脸惊异,骇然交加。
鲁伯都是有了兴趣,自墙角草垫起身,来到牢庭边缘张望。
“鲁伯,您说,会不会是族内长辈前来劫狱,救我们出去了啊?”
有年轻人一脸希冀,揣揣不安。
“不会的,这是平原城的地牢,关押着许多重犯,乃是军部重要的战略禁地。一旦擅闯劫狱,那影响就太深远了。族内的人,应该不会傻到擅闯这里。”
鲁伯微微沉思,便是撇撇嘴摇头,否定了年轻人的猜测。
“那会是谁人如此大胆?擅闯此地。”
年轻人疑惑,张大了眼睛,不住地张望外围。
“老夫也很好奇!”
鲁伯微微眯起了眼睛,瞳孔内闪烁着惊疑之色。
平原城地牢,总领事赵忠仁直辖,关押着诸多重犯。
若是劫狱,影响会很大。
一旦追责,即便邹氏,都承担不起。
“鲁伯,快看,是不是那个人?”
突然,有年轻人惊叫起来,手指着远方一道人影。
“嗯?”
鲁伯顺着手指望去,看清了那人。
那是一位身材瘦弱的男子,一身青衣,腰缠素带,长发轻束,扎成马尾。
他腰佩长剑,步履轻快,直奔邹氏所在的牢庭走来。
“是他!怎么会是他?”
看清男子面貌,鲁伯骇然失声,惊叫起来。
“孙逸!是孙逸!”
“怎么会是孙逸?”
牢庭内的邹氏众人皆都失声,看清了男子面貌。
赫然是孙逸!
刹那间,邹氏众人全都震惊,脸色剧变,瞳孔紧缩。
紧接着,浑身发寒,心生不安。
“他怎么还没死?怎么会还活着?怎么可能啊!”
“我分明看着他被推进了杀阵,分明丧失了反抗,分明……分明不可能活的。”
“见鬼!是鬼!是鬼啊!”
邹氏年轻人惊叫,一个个震惊欲绝,肝胆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