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半,联排结束。
走过去,也差不多到饭点了,和孔支书通了电话,让他带着酒店的人过来。
与往常一样,人到饭菜就能上桌,熟悉之后都当自己家了,年轻的小媳妇儿们积极的很,端菜打饭。
气氛相当和谐,上台费了些体力,乡亲们胃口大开,放开了吃。
今天的硬菜是香菇炖鸡,矮个子老板特意去乡下买的土鸡,要做就做正宗的。
“哥,你用心了,我敬你一个!”开了一瓶歪嘴碰了一下。
张豪不善喝酒,但很多人际关系上的事情都是用酒来拉拢的,是一门技术活。
“老弟,能喝就喝,不能喝别逞强,你我之间没必要那么客气。”
矮个子老板见张豪别扭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喝酒,出于关心奉劝了一句。
卖酒的人不会喝酒,从古至今算起来,张豪也是一个特例。
“哥,像这种二两装的小瓶白酒,你买多少?”张豪打了一下嗝。
“超市和店里,九块,十块都在卖,但我这里你是知道的,吃的是氛围和感觉,肯定比他们贵,十五,十六都在卖,看生意情况。”老板说完又喝了一口。
“说实话吧,对我个人而言,我喜欢你们村酿的苞谷酒。”
后天就是民族盛会,玉灵露发光发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酒厂现在还放着两万多瓶二两装的白酒,就等着这个机会爆发。
张豪问:“哥,如果我们酿的苞谷酒也用这种二两装的包装来卖,你估计一下市场大概能卖到什么价?”
他心里原本预计的价位是十五块到二十之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在西南角,喝苞谷酒的人占多数,自然而然价格就会稍稍高出一些。
“哦?”老板一愣,随即说道:“市场行情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根据之前散装酒的销量来看,饭店不会低于十八,超市不会低于十五。”
要是在经过民族大会一渲染,突破二十也是有可能的,张豪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张豪不由得兴奋起来。
老板突然问:“老弟,你们村有二两装的小瓶白酒?”
张豪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是嫌哥哥店面小了,吃不消咋的?”老板有点埋怨的意思。
张豪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哥,酒全部还在酒厂里,元旦过后有好几万瓶,我想再看看情况。”
老板基本猜到张豪心里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