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婚礼的气氛本就不热闹,这会儿因为主桌的变故越发显得古怪压抑。
“我还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婚礼……”白晓年指肚托着倒满橙汁的高脚杯杯肚,抿了一口橙汁,听着新郎新娘说着我愿意,然后交换了戒指……
白晓年撇撇嘴,视线朝着台上看去,她怎么就那么看不顺顾含烟泪眼婆娑的说什么我愿意?!
中途白晓年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对林暖道:“一会儿傅怀安在你家小区楼下接你吗?!”
林暖视线从手机上抬起,看着白晓年:“恩,怎么了?!”
和傅怀安约在两点楼下见,婚礼结束也就一点,林暖打算回去换身衣服画个淡妆。
“我有点儿事儿在附近办,车你开走……”白晓年把4的钥匙放在林暖面前。
林暖没拿车钥匙,打车回去十几分钟的事情,白晓年一会儿还得去医院,她不想耽搁白晓年的时间。
见温墨深扶着一身婚纱的顾含烟从台上下来,白晓年眸子半眯,对林暖道:“婚礼结束了,我就先走了……”
“好!”林暖点头把手机装进包里,“我和我哥打个招呼也走了!”
来参加婚礼,是林暖看在温墨深的份儿上,但顾含烟来敬酒……还是算了。
林暖人到了,祝福温墨深的心意就到了,并没打算多待。
台那头,陆津楠见林暖起身,目光却跟随着白晓年欣长窈窕的身影。
有人顺着陆津楠的目光看过去,打量着和林暖告别往另一方向的白晓年,打趣道:“那个是白晓年,海城电视台早间新闻的主播,啧啧啧……女人们都说这白晓年长的一脸狐狸精样,可就这样的床上滋味都特别**,陆总要是感兴趣,我有办法可以中间搭个桥!”
陆津楠把手中烟头丢进烟灰缸里,呼出一口白雾,眸底表情别有深意的样子:“不劳徐总费心……”
这话意思就是不让别人插手,说话的人识趣的点点头:“那是,陆总想要的人,哪有搞不定的!”
……
白晓年临走前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看到站在垃圾桶旁抽烟的温墨深。
温墨深脱掉了白色的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色马甲白衬衫,笔挺的白色西裤和白色皮鞋,领口的领结已经解开,随意塞在裤兜里,单手插兜,挺括的衬衫衣领敞开着,即便整个人都一丝不苟,身上却依旧充满着一股浓浓的颓废感。
白晓年甩了甩手上水珠,就见温墨深那道深邃的视线向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