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次在迪拜,林暖以为傅怀安出车祸时,她就想明白了
人活着最应该做的就是珍惜当下,毕竟谁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来!
如同林暖说的,她每天和傅怀安甜甜蜜蜜,甜蜜这一辈子都不够,哪有什么时间去怀疑去吃醋?!
“再说”林暖伸出左手放在感应洗手液下,接了些泡沫,揉搓双手的同时抬头透过镜子看着倚墙而立双手抱臂的方言,笑着开口,“别人对我丈夫有想法,说明我丈夫优秀,而我丈夫的妻子却是我,这就说明了我最优秀!”
方言被林暖的论调逗得一笑:“行行行!你厉害!你最优秀!”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林暖,方言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天下美人儿这么多,最终能成为傅太太的只有林暖。
林暖洗完手抽了两张擦手纸擦了擦手,跟方言出了洗手间回包间儿。
两人的脚步声走远,洗手间格子最后一道门被推开,楚荨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剪了一头干练又有女人味儿的齐肩短发,枫叶红的口红,简洁的米色包臀裙,腰细腿长,上面披着一件暗紫色的皮草,从一侧肩头滑落,挂在她一侧肩膀上随时有可能滑落。
如果不是楚荨已是醉酒的状态,这身打扮一定看起来成熟大方又不失雍容华贵。
高跟鞋踩在洗手间大理石地板上,脚步声凌乱。
楚荨走到洗手台前时,肩膀上的紫色皮草已经从肩膀上滑落,两条细白的胳膊撑着洗手台,她抬头看着镜子中面泛红坨的自己,轻笑一声,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讽刺别人。
她看了镜子中的自己半天,她就算是再优秀!再漂亮,再出色,傅怀安心里也只有林暖!
林暖说的没有错,就是算是有人对傅怀安有想法,傅怀安也不会对别人有想法
她楚荨都在傅怀安面前脱了,脱的一干二净,可是傅怀安还是没有碰她。
甚至连呼吸上的不自然都没有。
越是酒醉,楚荨脑子里那天在天府湾的情景就越清晰,她甚至可以回想到,当时全身衣裳褪干净站在傅怀安面前时,傅怀安的瞳仁连一丝丝波澜都没有。
楚荨打了一个酒嗝,有些恶心的垂下头去,却没有呕出来,整个人头昏脑胀,身体摇摇欲坠。
她求了自己的父亲很久,才让父亲答应去找傅怀安深谈一次!
她的父亲去了,回来之后大发雷霆,说楚荨让他丢尽了脸,让楚荨的母亲立刻给楚荨安排相亲,务必再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