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价格都还没有到顶点的时候出的,一有人顶高价钱,她立刻便会停手,除此之外
,她的兴趣好似全然不在拍品上,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另外一个是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他虽然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梳着油量的大背头,但是行为却表现得有些粗鲁不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十足的二流子。但余泽却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伪装出
来的,因为这个男子的目光一直盯在台上装有杜甫真迹书法的那个盒子里,眼中时不时的露出一缕精光。最后一名也算是半个熟人,正是刚刚劝架的张坚。拍卖的过程中,随着拍品价格的不断飙升,场中每一个人的神色都露出不同程度的变化,包括其他两名怀疑对象在内。但这个张坚却始终表情淡然,眼睛
也很少关注台上,甚至是杜甫真迹都没有关注过。但他之前分明在台上对余泽说过,他对杜甫真迹有极大的兴趣,这一切未免太过反常了。
“少爷,有什么发现没有?”宁无缺在一旁悄声问道。
余泽道:“有倒是有,但是还不敢确定。”
三个人的行迹都有些可疑,但却没有办法确定具体是哪一个,或者说,三个人都有些可疑。
宁无缺点点头,也不多问,自行观察起来。
这时,穿橘黄色毛衣的女子起身,看方向,应该是去上厕所的样子。余泽注意到,她脚步虚浮,不像是通武学的样子,看到这里,余泽立刻将她排除在外。
魏定山不可能派个不通武学的人来办这件事,女子应该不会是魏定山的人。
不过这女子行为反常,说不定有什么其他的古怪,所以他顺手发了个信息给黑哥,让黑哥继续监视着她。
然后余泽将目光转移到灰色西装男和张坚身上,细细观察。二十分钟过去了,一连几个拍品成交,西装男子和张坚都很平静,也没有什么异常。
“这两人倒是真沉得住气,看来一定要杜甫真迹开拍的时候这两人才会有所动作,是不是让叶叔提前拍卖呢?”
余泽原本就没期待魏定山不会现身,但是他一定会派人参与拍卖,只要能想办法跟踪得手杜甫真迹的人,就一定能顺藤摸瓜找到魏定山。
想到这,他拿出手机,正要向叶冠源发讯息,却见叶冠源已经开始了新一件拍品的拍卖,便暂时收回手机。
“各位来宾,下面这一件拍品是我在一名摸金之人手上买来的,是一枚羊脂玉所打造的玉佩,质地算是顶级,但却似是不详之物,所以我买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