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让人心悸,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一定要珍惜。
余泽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没有丝毫怜悯,一双眼眸冰冷如雪。
对于这种混混,如果不一棒子打死,事后肯定会再去找那母女的麻烦,而且,这种人少一个,世上就多一份安宁。
十分钟过去了,余泽朝黄毛耸耸肩,笑道:“很遗憾,你老大没来得及赶来救你。”
“不,不要,东哥一定会来的,再等等,再等等。”黄毛吓得几乎都快尿了,慌乱后退。
余泽道:“抱歉,我的时间很……”
“来啦,来啦!东哥来了,你死定了,哈哈!”黄毛忽然咋呼起来,脸上立刻变得嚣张:“混蛋,竟然敢把我伤成这样,一定要让东哥弄死你!”
余泽循声望去,只见街头开来五六辆车,头车是一辆奔驰,车辆行驶道摊位面前稳稳停下。车门一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下来,国字脸,眼神锋锐,个子中等,带着一股子彪炳气焰。
黄毛欣喜若狂,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东哥,东哥,你终于来了,就是这小子,草特么的,竟然敢打我,弄死他。”
东哥看了眼凌乱的现场,又看着满身是伤的黄毛,眉头一皱:“给老子站直了,说,怎么回事?”
黄毛连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只不过又是添油加醋,又是歪曲事实,总之,说出来的是另外一个版本。
东哥听完,看向余泽,眼神一冷,隐含杀机:“小子,你很嚣张啊,竟然把我的人打成这样,真当我浩东是混假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说话间,其余几辆车上的人全部走了下来,一个个身高马大,杀气腾腾,一看就是真见过血的。
余泽却是毫不畏惧,淡淡道:“东哥是吧?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那要看你东哥讲不讲道理了,如果讲道理,那就有得说,如果不讲道理,那就没得谈了,打吧!”东哥眉头一样,露出一抹让人寻味的笑:“哦,小子,不错啊,挺有范的,面对我这么多兄弟,竟然临危不惧啊。好胆量,有种,我欣赏你。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想讲道理,我就给你将道理,不
过……”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若是讲不出所以然,那你是哪一只爪子打人,就给我留下那一只,若是全都打了,那就全部留下!”语气冷酷、森然,让人不寒而栗。
余泽像是没感受到这股杀意,努努嘴道:“这里这么多围观群众,还有一对可怜的母子,要不,让他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