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家和他家早就分家了!民妇知道她的行踪,斗胆请侯爷拿她,千万不要牵扯民妇家!”
她一口气道了这么多,罗行商听着有些晕,不由问她:“你是她何人?实话说来!”
“民妇虽是她堂嫂,可平日并不来往的!请侯爷明察!”
她这样一说,罗行商当即明白了过来,原来此人是薛家女的二堂嫂苟氏。
这苟氏据说是那欺软怕硬的做派,定是晓得薛家女得罪了侯府,生怕连累自家,这才过来拿了薛家女的行踪,同她自家撇清干系的。
罗行商不由又惊又喜,面上却不露半分,道:“算你识相,知道什么,快快说来!”
苟氏闻言,没当即回,却犹豫了一下:“侯爷当真能放过民妇一家?民妇家真和她没关系!”
她一双眼睛偷偷朝罗行商看来,看这架势,不答应她,约莫不肯说的。
罗行商暗道这薛家人个个难缠,幸亏没扭成一根绳,不然更麻烦。
他哼了一声,悠悠道:“只要你家没犯事,自然不追究的。”
苟氏听了,只当他答应了,再不犹豫,连忙道:“民妇的丫鬟红喜方才去他家借线,不巧正听到他兄妹二人在房里说话,说的正是去武百户家的事!红喜就在门外,侯爷不若让她进来说话!”
罗行商一听,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当即就把这红喜叫了进来。这丫头更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当下哆嗦着,把她趴下薛云沧窗外听见的,俱都一五一十道来了。
屏风后,袁松越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缠枝莲纹杯,面色微有些沉。
他没想到,薛云卉能在他眼皮底下逃出生天;也没想到,薛家竟还留着当年定亲的信物;更没想到,这薛家大哥竟有如此急智,能想出这个法子,反手一击。
薛云沧倒是清楚武百户的为人。自己落魄时正因武百户搭救,才有后来的机遇,为了感念他的恩情,他求娶他家女儿,便是如今袭了爵位,也不曾反悔半分。
薛云沧正是拿住自己报恩和武百户忠义这两点,让薛云卉手持信物恶人先告状,便是他说清实事并非如此,以武百户的为人,这亲事定然再做思虑的,而他,也难以再对薛云卉下手了。
当初他父亲要为他定下薛家这亲事,他便不甚看好的,若非他父亲怕他被岳家压制,又想为他娶个知书达礼、乖巧柔顺的,也不能看上薛家女。
那薛云卉同他相看时,当真百般乖巧、贞静柔顺,可谁知……
袁松越面色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