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抱着孩子哭!
这般景象,卢家人都吓白了脸,那老三媳妇手都抖了,两步也上了前来,指着马张氏道:“你说什么?这是谁的孩子我问你!说!”
巧红忙要辩解,却被老三媳妇一巴掌甩在了脸上,“贱人,是不是弄来的野种?!”
巧红被她一巴掌甩得嘴角见了血,马张氏抱着孩子躲着老三媳妇,卢家堂屋里乱成一团。
薛云卉悄悄往袁松越身边挪了两分,微微低头,同他道:“算立功么?这可是炸出来个大的!”
她眉毛微微挑着,嘴角也微微挑着,好似再说“看我多厉害”,这等着夸奖的模样,透着一股俏皮的味道,看得袁松越心跳地有点快。
他微微定了定神,道:“就算吧。”
话一出,就见薛云卉笑了起来,明亮的眼睛弯着,眼中流光溢彩,好似夏日山间的溪流,清澈干净又让人向往。
袁松越听见自己的心头咚咚咚地,跳了三下。
而薛云卉已经回过身去了,她连忙喊着指挥着,把乱成一锅羊汤的卢家人撕扯开来。
老三媳妇满头大汗,脸红着,含恨瞪着巧红。巧红衣裳全皱巴了,发髻散了下来,脸上脖子上也多了两道红印,马张氏护着孩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似被撤掉两绺。
孩子哇哇哭着,什么都不知道,怪可怜的。
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都惊得不轻,老大媳妇更是刚刚死了男人,两个儿子还在牢里,她怔怔地盯着巧红,厉声问道:“是不是你窜通道士?!你是不是你把道士引来的?!”
她这个问题薛云卉也想问,不过巧红哪里会老实说,只是泪流满面地扑在地上。
这样闹下去,不好办得很,薛云卉知道袁松越的差事最好暗中办理,于是喝了一声,把场面镇了下来,同卢书瓷道:“找间空屋子来,咱们要挨个地审!”
卢书瓷这孩子虽也吓到了,可好歹是唯一能办事的男孩了,家逢大难,沉稳了许多,当下听薛云卉吩咐了,这便下去是收拾,不消多时便弄好了。
袁松越示意冷成留下看着卢家人,便同薛云卉一道,首先提了马张氏问话。
马张氏抱着孩子,表情谨慎极了,一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样子,薛云卉冷笑了一声,幽幽道:“别连累了孩子跟你一起遭罪。”
马张氏听了,哆嗦了一下,把孩子抱的更紧了,脸上抽搐着,看看孩子,又看看问审的两个人,嘴巴动了动,却没出声。
薛云卉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