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显然,是躲不了的。
她方才倚着的好树干,此刻也不知中了这么邪,她刚爬出半步远,那树干一下伸出两条长枝来,腾地一下,就缠到了她腰上,就这么拽着她的腰,往后拉。
她拍打撕扯,两条长枝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跟火折子一样烫地吓人外,只剩下霸道的力量拖拽她,间或,还伸出细枝捏住了她腰间的痒痒肉,痒得她喘不上气来。
她觉得很不对,连忙反身去拍那树干,“你到底听谁的?!被人施术了你?!”
树干发出沉沉的声音,“被你施术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若是她施术,还能让这长枝缠着她的腰往后拖?
而此时,却不是讨论谁控制了树干的时候。那长枝突然向上攀来,一下就将她绑在了树杈里。手举过了头顶,腿也被分别缠开了去!
薛云卉惊叫,腿又突然被烫了一下,颤抖不已——那火折子,已是逼过来了!
想跑又跑不了,想甩开火折子又甩不掉,薛云卉大叫:“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不要放什么孔明灯了,赶紧别再折腾她了!
然而,树干却发出一声闷笑,开了口,阴恻恻的。
“晚了。”
话音一落,火折子腾地一下戳了过来,卷着滔天的热浪,烧得薛云卉尖叫!
叫声刚出口,她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听见些许,嘴就被什么堵住了,她一声都发不出来。
而她好不容易准备好的孔明灯,突然缠在两条长枝上烧了起来!烧就烧了,居然还随着长枝烧到了她前胸后背!
登时,浑身火辣辣地疼,尤其被火折子烫戳的地方,那痛意冲得她眼泪涌上了眼眶,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天哪!杀人了!放火了!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