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难的事儿,你倒是说呀,莫不是让我替你弄些益母草来?”
庄昊苦了脸,“夫人别笑话我了。自从刘家姐姐说了我这事以后,我总觉得脸上不大得劲,连着三天都梦见刘姐姐带人笑话我,搞得人尽皆知,丢死人了!夫人,你能不能跟康哥说说,说有事让我去趟保定,我得着刘姐姐把话说清楚,不然我这早晚得吓出毛病!”
薛云卉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瑞平侯府鼎鼎大名的花丛老手,竟也有被一个大姐吓得做恶梦的时候,那可真是少见。
她故意吊着庄昊,沉吟不语。
庄昊等得心里忐忑。本来这是不需要找好夫人来帮忙,用华康同他打得那个赌,赢回来的休假时日便可。
可他兴致冲冲地找他康哥去了,他康哥却忽然道:“若是我记得没错,咱们当时是打赌那位三个月内能不能当上姨娘,对吧。”
庄昊谨慎地点头,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好。
果然,他康哥呵呵地笑了,“可那位不是姨娘,是夫人呀!”
这一下可把庄昊说傻了,他这两天本就因为被刘俏吓得做恶梦的事,神情有些恍惚,这下倒把这茬忘了。
不提还好,提了,华康便捉了他,“你小子赶紧给我刷马去!”
休假没了,还得刷马,简直倒霉透顶!
这会儿薛云卉吊着他,可把庄昊急坏了,见不着刘家大姐,他觉得他这梦还得有的做!
薛云卉见庄昊急的都出了汗了,暗道稀奇,倒也不再为难他,只道替他说说看,成不成就不晓得了。
庄昊说定然能成,连忙顺势问她刘俏喜欢些什么,他总不能空手上门去。薛云卉说了几样,见他听得认真,走得时候嘴上还多念了好几遍,一时忍不住,又抖着肩膀笑了几声。
“怎么笑成这样?”袁松越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身边。
薛云卉正开怀,直接便回道:“庄昊居然能被刘家大姐吓住,真是稀奇,少见!”
袁松越问她怎么回事,薛云卉见他面色和缓,神情柔和,自己心里很有几分揭过昨夜之事的意思,于是把话同他都说了。
“......这小子这么喜欢小姑娘,不会这一回被刘家大姐绊住了吧?那可更有意思了!”薛云卉笑个不停,想到刘俏比庄昊好似大了八九岁,又觉得更是有趣。
这人世间,总是不经意有这么多趣事!
回头的时候,一双清亮的眸子正专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