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夫人可别说笑话了,这家人太古怪了,属下只觉得一万个不放心。夫人知道些什么,不妨同属下说说。”
薛云卉本不欲说,可琢磨了一下,还是道:“我也不甚清楚,也不知做的是什么法术,不过是听人命令行事罢了。连分给我的那人的八字,也只月份而已。”
庄昊讶然挑眉,“这......不像是做好事啊,像是......”
他咽了口吐沫,“夫人,这事儿可不对劲,要不您别掺合了吧,属下找个机会带您回涿州吧!”
薛云卉闻言笑了一声,“来都来了,还能跑哪去?况且成了事人家给银子,你能给我?”
庄昊道他不能,“可是侯爷不是说,夫人想要多少钱,直接去账上支么?”
“呵呵......”
薛云卉不再理他,转身走了。
回到那小院子的时候,尤嬷嬷正在门口同人说话,看见薛云卉从外头过来,道:“道长出去消食了?天色已晚,道长还是尽早歇了吧。”
薛云卉自然道好,只是刚要说句客气话离去,却突然换了话头。
“方才贫道从村子里过,两个老人家问贫道到此处是做什么来的。”
尤嬷嬷一顿,“道长怎么答的?”
薛云卉笑笑,“贫道也不晓得如何回应,只是听她二人说此处久旱,便道是祈雨来了。贫道这么说,不晓得行不行?”
“如何不行?”尤嬷嬷立即露了笑褶,“道长说的正是,咱们就是祈雨来了。”
薛云卉含笑颔首,尤嬷嬷口气和气了许多,“道长辛苦,歇息吧。”
“善人也早些歇了吧。”
一夜无话。
第二日的法事分了早中晚三场,张赵二人紧锣密鼓地将要念诵的经文名目和次序安排妥当,又开始安排几人步罡踏斗的阵形。薛云卉这心里就跟小猫挠了似得,越是想知道,那些人越是谨慎,眼见着那些人这么神秘,她更想知道了。
知不知道的,总归是好奇在作祟,只是下晌那一场结束的时候,一个姓李的道士找了赵道士说话,薛云卉可巧从旁边经过,听了一耳朵。
“......这人忒般烦人,念经时候尽是吐口水不说,踩步子还走不稳,两回将我的鞋踩掉!贫道不要同他再搭伴了,赵道长赶紧与我换一个位,免得继续下去误了事!”
赵道士颇为为难,“这都是分好的八字,临时换如何妥当?”
那李道士确实不依,“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