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好在就在此时,冷成竟走了过来。
她连忙甩开男人的手,冷成见了一顿,似有些要走的意思。薛云卉唯恐他走开,连忙喊他:“冷成!你可是找侯爷?”
她这么一喊,冷成自然不好再避开了,点头道是,走了过来。袁松越盯着那人似抓到救命草一般的脸色,心下又笑又气,果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不过冷成既然过来了,他只好歇了话头,终归是有的是时间将她问个明白,也不急于一时。
冷成走来,行了礼,没得什么废话,直接切进了主题,“属下想告假两日,往涿州送一送梁道长。”
薛云卉听着愣了一下,“我师姐?她要去哪?我怎么不知?”
“梁道长要去陕西寻尊师白道长。”
“师姐去寻师父?为何?”
冷成苦笑了一下,“属下的提亲,梁道长道是想不明白,要去听了尊师教诲,才能答复属下。”
这话话音一落,袁松越便暗道不妙,果见一旁那人“哎呦”了一声,眼中光亮一闪,“我也得去聆听师父教诲!”
......
晚间,烛火劈啪作响,薛云卉被身旁的人看的不自在极了,还硬着嘴道:“我也是师父的亲传弟子,没有只让师姐孝顺师父的道理。”
袁松越哼哼笑着,说好,又道:“那你为何不抬头瞧我的眼?”
“你的眼里又没花,有什么好瞧的?”薛云卉不看,挣了他的手,翻身要睡,还道:“明儿还得早起,同冷成一道回涿州。”
这是她自家的主意,可没得旁人认可过,现下说了这话,听着身后静悄悄的,还有些不确定,接着又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未闻人语,更觉奇怪。
她由不得侧过脸看了过去,一眼瞧去,瞧见一副精壮的身子,那犹如壁垒一般的前胸赫赫就在眼前,看得她心头快跳了几下。
“你......你怎地把衣裳脱了?你要作甚?有话好好说!”
男人转过头来朝她一笑,勾起的嘴角透着撩人的意味,紧接着俯身凑到了她耳边,“夫人说呢?”
薛云卉一个激灵,瞪了眼,“今儿早上可是说好了,不要的,你不能......”
剩下的话被尽数堵进了嘴里,腰间也被人家大掌覆了上去,稍稍一捏,她便觉得似被人喂了软骨散,偏呼吸还不顺畅,真真是弄得她头晕眼花。
好在男人很快放开了她,照着那香臀打了一记,“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