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到底是你师姐,少不得敬着些。”
这话然让薛云卉暗笑不已,若是梁星他要敬着,那冷成往后,是不是他也要敬着?那可是有趣了。
她暗暗琢磨着,倒是魏方从外间过来。
这孩子一早跟着冷成回京拿那些练字的笔墨帖子去了,用袁松越的话说,比上刀山下火海脸色还难看,偏冷成还就非得让他练,魏方求谁都没用。现下回来,怎么没去练字,反而气冲冲地找到这处来了?“侯爷,夫人。”他拱手行礼,面色有些沉。
薛云卉看着稀奇,反倒袁松越放下茶盅,坐直了身子,“出什么事了?”“侯爷,京里尽是流言蜚语!”魏方脸拉得老长,道。
座上二人对了个眼神,之前流言蜚语都在说瑞平侯嫡母进京做法加害瑞平侯,这话不至于让魏方拉了脸去,况别院众人也早已知道了。那么,现下京里又起了什么流言蜚语呢?
袁松越让魏方说来,那孩子直接便道:“我听见街上的人都在说,说太夫人根本没有做法害人,锦衣卫都查过了,哪里有什么事?反倒是有人故意为之,皆大病之机,置嫡母于不仁不义。侯爷,他们都说你人品不端,本也不应该做这瑞平侯!”
魏方自家说着,还气得跺脚,“侯爷,他们胡言乱语!”
袁松越听了一默,薛云卉却叫了他上前,翻了个杯子,倒了水与他,“现下京里都不提秦……太夫人加害的事了,都只说这个?你可知道这话说了几日了?”
魏方接了茶水,没喝,想了想,道:“我听一人说,好像就是昨日才传的。”
闻言,薛云卉点头,又问:“京里没旁的事了?只传这个?”
京里就爱传话,宫里的事儿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乱说,倒是文武百官的家事,最是茶馆里的谈资,只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