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道长自己便是一身邪气,请她相看,不如不看!”
这话说完,室内瞬间一静。
那彭道姑眉头一挑,眼神便杀将过来,“你说什么?”
薛云卉笑笑,正要回,却见梁星站了起来。只见梁星同这彭道姑不情愿地拱了拱手,将礼数行了,便道:“我家师妹说得没错,这位彭道长身上邪气重的厉害。此处先不提,只说道长额头低窄、眉乱眼恶,正属心胸狭窄,处事偏激,而且刚愎自用之性情!”
梁星快言快语说得微喘,那彭道姑还是第一次被人说道面相凶有小人态,气得手指发颤,不等她说话,薛云卉却接过话来,不再看她,只问众人:“诸位道友说说,家师姐论这面相可有论错?”
话音一落,径直便有不忿之人道:“没得错!正是心胸狭窄!刚愎自用!”
有人接了口,其他的人也高声对着这彭道姑声讨起来。这彭道姑自方才等候的那间屋子便挨个嘲笑众人,进了这间屋子也不收敛,不少人都对她心生怨怼,现下真真让她出了头,她还做出一副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傲慢之态,谁能甘心?!
薛云卉和梁星师妹二人这么一说,那就像是掘开了众人怨怼的堤坝,这股洪流冲下,这彭道姑哪里还能镇定地走开?
庞家的下人也看出不对劲来了,方才过来请彭道姑的丫鬟立时招了个小丫鬟过去,往几位太太处禀告。待彭道姑气得忍不住同众人吵了几句后,再想起自己这次被请了,应该赶紧离去,将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时,却是晚了。
有一个大丫鬟打扮的姑娘快步过来,两声下去,叫停了众人,“诸位道长都是咱们请来的高人,在此处争吵岂不是失了身份?诸位且消停消停,喝口茶歇一歇,劳烦诸位半日了,咱们自有茶水饭食的钱给诸位,不让诸位白跑一趟。”
这话说得漂亮,提了道人们的名声压着,再拿了钱吊着,一时倒也没人说什么。
那丫鬟见着势头不错,让下边的小丫鬟,挨个请众人坐下,到那彭道姑的时候,她却道:“彭道长不必坐了,太太们请您过去说话。”
话才道此处,众人气焰又升了上来,这庞家眼瞎了吗,非得请她?!
那彭道姑得意极了,嘴角快咧到了耳朵根儿,示威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荡,还专门落到了薛云卉身上。薛云卉心下冷笑,刚心道彭家真是无药可救,不管也罢时,那丫鬟又急急忙忙将下边的话说了来。
“诸位莫急,太太还请了另几位道长!”
这下那彭道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