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把后边的话咽了,继续往床边去,呵呵笑,“我回去睡午觉。”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腰身被人箍了个结实,任她四肢扑腾上天,也下不了床,她折腾得一身汗,哀叹着问男人:“你就不怕被人知道?”
“谁能知道?”袁松越往她耳边吐气,“这院子都是我的人。”
好吧,他说得对,薛云卉暗道自己多虑了。她这边不准备再折腾,扯过被子准备睡会,那边男人却挨了上来,贴住了她的腰臀。
“穗穗,想你了,快些成亲吧!”
......
晚上扶摇书院一派热闹,为着两桩事,一是瑞平侯爷大驾光临,众人要与他办一场接风宴,二则是明日便是书院沐休,在此进学了六日的众人,皆可各回各家歇息四日,这是书院的规矩。
扶摇书院规矩自初初设立便有了,之后微有些调整,因着来进学的不是姑娘家,便是不用立时科举的男孩子,可也不算辛苦,若是等着举业,自然到了年纪再去旁的书院进学,或者家中另请先生。过来读书,就是来见见世面,毕竟外放不如老家,子女教养不易,平日只接触那些小官的子女,没得把孩子眼界放低了。
扶摇书院课业不紧,修先生有深知学生们的秉性,也放手任由他们学着做事。
薛云卉一觉醒来,便听得外间比着上晌吵闹不少。袁松越已是倚在床头想事了,薛云卉松开搂着他腰身的手,揉了揉眼睛,“几时了?该吃饭了?”
揉了揉她拱乱的发髻,男人打开怀表看了一眼,“早呢,可还睡会?”
薛云卉道不睡了,坐起身来,由有着袁松越给她披上衣裳,自己窸窸窣窣地穿了,道:“你去赴宴吧,下晌我同师姐跟灶上要一个锅子自己吃。”
男人将她捞进怀里,替她揉了揉在褥子上压出一条深印的额角,“又说胡话了,我怎能扔下你自己去?”
薛云卉挑眉瞧他,“你听外间叮叮当当的,人家这是要招待你呢?你不去可不好吧!”
男人道她傻,“在院子里等好,到时候自然有人来请你。”
......
天色渐晚,两个男学生联袂而来,恭敬地给袁松越行礼,请他赴宴。袁松越自然颔首说客气,披了披风。到了门口,装作不经意地瞥了薛云卉一眼,见着她正眨着眼睛瞧自己,也不多言,抬脚就走。
两个男孩并不太敢同袁松越说话,倒是袁松越和蔼地问二人课业情形,又问及这些年瓦剌人可有骚动,一个男孩父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