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孔扬倒是一口咬死不知情,就是听闻线报而已。孔扬也知道秦游显是皇亲国戚,军中要员,锦衣卫要拿秦游显,还是得掂量几分的,没有皇上的旨意,可不能似拿孔扬这个六品指挥使一样简单。
镇抚使让人把孔扬压了下去,亲自去了锦衣卫指挥使韩烺府上回话。
韩烺一听这事就骂了一句,“好么!这秦大要置袁二于死地,也不想想人家是吃白饭的?能再着了他的道?这下行了,袁二反过来用秦大挖的坑埋秦大,秦大恐怕做梦都想不到!”
他说着,又嘟囔起这都是什么烂事。
今日一早,瑞平侯便派人支会他,说是在自家附近,瞧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行踪飘忽,看样貌形容还不像是大宁人。这样的事,瑞平侯找五城兵马司便是?来找他作甚?可瑞平侯的人却道,这两个人侯爷瞧着像是曾经俘虏的鞑靼头目,可巧又听说有两个鞑靼俘虏越了狱,侯爷觉得说不定便是这两个。
这两人既然辗转进京来了,那是定然有目的的,让他可派人盯住了,别跟谁接了头,又诬陷了谁。
韩烺一听这话,就晓得瑞平侯这是跟谁过招呢,偏偏又扯到了鞑靼人头上,他想甩手不问都不行。派人接手了瑞平侯的人,盯住了这两个鞑靼俘虏,却是发现有人暗中跟着这两个鞑子,只不过这些人的动机没暴露,他的人手也不好打草惊蛇。
直到那两个鞑子窜进了瑞平侯的私宅,锦衣卫的人终于动手了,当即将这两个鞑子抓了起来,那两个跟着的尾巴又不能进瑞平侯的私宅去,锦衣卫的人跟着他们想瞧瞧这两人要往何处去,却不想这两个尾巴精明得厉害,甩开锦衣卫就要跑路,好在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给抓了起来,然这两人却是家养的死士,审都没来及审,便服毒自尽了。
韩烺当时便嗤笑一声。
这两个死士真没脑子,一心就想着死,若是动动脑筋,就说自己是被主子派来盯住鞑靼人的,岂不是比死妙多了?
这下死士死了,瑞平侯却不肯罢休,非要塞两个下人进来,把人家鞑靼人的衣裳扒了给他家的下人穿上,生怕人家抓不着他家下人!
韩烺觉得自己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这袁二,居然还有这么颗黑心肝呢?
现在可都如了瑞平侯所愿了,韩烺一听这大半夜的,外间的风鬼哭狼嚎,就觉得烦,“爷我好端端地,他俩搭台唱戏还拉上我了?!真他娘......来人,往宫里递牌子!”
......
天没亮,秦游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