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赤松甚至还有其他灵物,便都会像龙槐、老龟一般散了,散了,散在天地间了。
人死尚能投胎,散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人记得他们来过,也不会有人怀念他们的离开。
所以那是邪术,逆天而为的邪术,是在一个个灵物和一滴滴童血上搭建起来的邪术,上天把这一切交给了她这个孤立无援又胸无大志且本领不强的人,她没得选择,没谁能真正帮得上她,只有她自己,要扛起与这瘦弱的肩膀不相称的枪,与要逆天而为的人,斗个你死我活......
“疼!”她轻喊。
袁松越闻声一愣,又狠狠咬了一下,才松开了嘴。
娇艳的唇红肿起来,耳边已见血丝,袁松越伸手抹上了她眼角的泪,眼泪却掉落地越发凶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坐了起来,将脑袋抵在他的肩窝里,他搂着她的后背,大掌抚在瘦弱的脊背上,感受得到那一抽一抽的委屈。
“侯爷,”她喊他,他停下了抚摸,静静听她讲,她却道:“我只不过想吃条鱼而已,我这么累,这么饿,侯爷就不能待我好一点吗?”
袁松越愣了一愣,忽然心头一酸,为谁而酸,难以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