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巧,竟又遇见了。”
薛云卉没回头,听声音便已晓得是谁。
只是身后的人却笑起来,笑得畅快,“哎呀,怎么不回头呢?你这是要往哪里去?莫不是瑞平侯府吧?”
薛云卉不理她,继续向前走,只是身后的人不识好歹一般,竟快步走过来拉住了她。
薛云卉转头,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宋惠得意洋洋的脸。
宋惠道:“你不用去了,瑞平侯爷这就要奉旨娶亲了,娶得可是成国公府的嫡出姑娘,等到娶了亲,小两口蜜里调油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你这个想给他做姨娘的人来!”
薛云卉没想到她也知道了,心道这事恐是错不得了,侯爷他又该如何应对?
她一颗心犹如油煎,面上自然发青挤不出笑来。
宋惠只看着薛云卉说不出的疲惫,说不出的煎熬,别提多高兴了,手下搓了搓薛云卉的青布道袍,啧啧了两声,“也难为你了,这个年岁还孤身一人做着姑子,好不容易靠上瑞平侯爷,人家也不计前嫌,可惜又有宫里赐婚,赐了顾家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我不巧了解几分,道是外家有那不许男人纳妾的规矩呢!啧啧,你说你怎么办?”
薛云卉看了她一眼,她却越发起劲了,“当然了,你道不纳妾也能有通房的,难不成你薛大姑娘,要给从前定亲的未婚夫当通房丫鬟?呵呵,那可真要笑死人了!是你爹跑去侯府退的婚,是你当众说你一点点都看不上他,是你散播的谣言道人家品行不端,结果到头来委曲求全,要给人家做通房大丫鬟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呀!”
她说着犹嫌不够,想起上一回她讽刺自己手段毒辣,生不出孩子也是活该,不由地眼中恨意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一俯身到了薛云卉耳边,咬着牙道:
“你倒是生呀!给个庶子生庶子,你可真是好样的嘞!嫁个庶民且能做正妻,你给庶子做通房,我看你贱得发慌,贱的不要脸......”
“啪——”
这一声突然在二人之间响了起来,宋惠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让她简直尖叫,“你......你敢打我!”
薛云卉歪着嘴角笑了起来,“你可看好,我可没动手!”
她说着,双手张开,摊在宋惠面前。宋惠莫名其妙,刚要尖声骂她,突觉身侧冷风突至,“啪——”
又是一声,又是火辣辣的一下。
而薛云卉的手就在她眼前,始终摊着。
宋惠惊呆了,被打的地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