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从他腿上往下移,只是一动就被他按住了,扳了她的肩让她正对着他,她听他哼哼着道:“比起我来,更信顾凝?”
薛云卉就怕他得出这样的结论,摆手又摇头,“顾凝非要借给我,我恭敬不如从命!”
“我可未曾听说过非要借给旁人钱的事。”袁松越拿眼斜她。
薛云卉被他眼神看得浑身发麻,正不知所措时,听到茶楼下一阵喧闹声。
“......害我女儿!奸夫**害我女......”
突如其来的叫嚷声戛然而止,街面上瞬时一静又热烈地喧闹起来。
薛云卉“呀”了一声,借此机会赶忙从袁松越身上逃开,“听听这话,恐怕不是小事呀!”
袁松越一愣,薛云卉正好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这便到了窗前,伸头看去只见楼下围了一圈人,路中间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前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正一边捂着一个中年女子的嘴,一边将她往马车拉拽去。
“呦!这是谁家呀!看着不是平常人家!”薛云卉探了头看,见着袁松越也跟了过来,又猛然听见一旁一个满脸焦急的少年一声声喊“娘”,侧过脸同袁松越道:“不知道谁家出的事呢,啧啧!”
然而袁松越却脸色陡然一沉,看着那少年认了出来,“武葆。”
“啊?!”薛云卉张口结舌,再细细一看少年,可不就是武百户的独子武葆么?而那被两个婆子已是拉到了马车门前的妇人,薛云卉也认了出来,“武夫人......”
相比街面上聚着不愿离去的路人的喧闹,两人处身的雅间静得发沉,北风从窗外吹进来,薛云卉轻颤了一下。
袁松越立时关上了窗。
“奸夫**说得是......”薛云卉咬了咬唇,脸上苦笑遍布开来。
袁松越揽了她到怀里,“武夫人丧女后有些神志不清,你不必理会。”
薛云卉轻叹一气,她当然清者自清,只怕涿州城又要热闹起来了。
“若是那把那跑了的王嗣信找出来,就好了。”
......
袁松越走之前支了人往武家去,街市上也让人去压了,只是这样的秘闻实在惹人心痒,根本便是压不住的,到了翌日卢婶出门买菜,净是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卢婶回家便同薛云卉道:“姑娘要不去梧桐田庄避两日吧?门口总有人躲墙角里看呢!”
薛云卉啧啧,觉得自己低估了涿州百姓对于贵族绯闻的热切好奇,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