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唤我臻臻,让我听着很不舒服。”
“你……就这么恨我?”
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
傅悦轻嗤:“你想得太多了,恨是需要精力的,你还不够格。”
赵禩面色一僵。
傅悦眉目微动:“裕王殿下还有事么?没事我就不奉陪了。”
他不吱声。
傅悦直接转身要走。
刚一转身还没走,他又开口问了:“你为何会在祁国?”
傅悦转身回去看他,饶有意味,片刻后,才似笑非笑的问:“怎么?裕王殿下是想问清楚之后,然后再赠我聂家一个私通祁国的罪名?与北梁通敌的罪名快绷不住了,再来一个勾结祁国坐实了罪名?还是想故技重施,把这件事栽到楚王府头上啊?”
赵禩颇为苦涩的样子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会到祁国,并无……并无其他意思。”
他之前就有这么个猜测,可是却一直想不通,所以才得不到确认,聂家和祁国是没有关系的,可为何她逃出生天后,会成为祁国最受宠的公主?
傅悦却嗤笑一声,讥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裕王殿下现在该做的,似乎也不是问这些吧,而是好好想想,我还活着,你们该怎么除掉我这个叛臣余孽铲除后患,或是再好好想想,该怎么稳住你那丧失理智陷入癫狂的父皇,否则保不准什么时候他的手掐的就是你的脖子了。”
赵禩这才想起正事,顾不得与她解释太多,立刻眯着眼上前一步,一副逼问的样子:“到底是谁的血养的蛊?”
傅悦轻笑起来,丝毫无惧于他那阴沉的目光:“怎么,你想要的用养蛊人的血去救他啊?”
是了,赤蚕确实是无解,可此蛊乃是以血将养的母蛊所衍生出来的子蛊,所以对供养母蛊的血有依赖性,只要喝下这个人的血,皇帝体内暴动的赤蚕蛊就会平静下来,它平静了,皇帝也就不会痛苦被被控,但也只是暂时的,时间久了,一样会再度发作,还要再喝血,如此方方面面,如同瘾君子。
可对于现在的皇帝来说,这已经是救命稻草,而赵禩,也绝对不愿让皇帝这样下去,否则纸包不住火,若传出去,必定引起大乱。
赵禩看着她,拧眉淡淡的道:“不管父皇曾做了什么,他都是秦国的皇帝,你这样做未免过了,何况他发起狂来滥杀无辜,若是你所为,这些丧命在我父皇手里的无辜性命和被你所杀有何区别?”
傅悦一脸的坦然无悔:“可是我本来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