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青儿:“再去准备一副碗筷。”
青儿忙应声去准备。
很快,青儿拿来一副碗筷,给赵禩盛好饭和汤,又候在一边。
赵禩也开始吃。
吃完之后,喝了药,聂兰臻一言不发的站起来走回了里面,赵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色深深。
接下来的日子,赵禩就直接住在了这个别院,每日都和聂兰臻一起吃饭,聂兰臻对此无视,有时候他和她说话,她也从没有理会过他,仿佛他不存在。
大概过了五六日的时候,聂兰臻慢慢的察觉到身体不太舒服了。
她自己懂得医术,加上常年身体不好,也是这两年才调养好的,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体力充沛精力好,一旦有任何不适,都能很快察觉出来,现在,她就一天天的觉得体虚了,总是犯困没精神,也没什么胃口,看到那些膳食就难受。
她原本还以为是赵禩在她的饮食中下了什么药,可连着观察数日,她都闻不出饭菜里有什么异常,而且她吃的东西,赵禩都在吃。
她自己也把了脉,可她精通药理,却对把脉看诊这一点不甚拿手,摸了半天都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有些担心,她自从拔毒干净后,这两年一直都有好好调养,汤药一日三餐不断,身体恢复的对染依旧不急常人那般底子充实,可应该已经没什么事了,不至于会有这样的情况。
她正担心着,赵禩见她吃不好睡不好,又总是没精神,派人去找来了医者。
对次,聂兰臻倒是没拒绝,任由医者把脉。
大夫恭恭敬敬的把脉,很快脸色就变了一下。
聂兰臻见大夫变了脸色,当即追问:“怎么了?我身子出问题了?”
赵禩在一边也是有些担心的看着。
大夫仿佛察觉自己反应不妥,忙堆起了笑意,朝着聂兰臻拱手恭贺:“恭喜夫人,您这是喜脉。”
说着,又朝着赵禩作揖:“恭喜公子了,您夫人有喜了。”
聂兰臻闻言,一脸懵然。
赵禩也许久反应不过来,竟谁也没有顾得上去纠正大夫的话和称呼,或者说,都没注意听。
好半晌,聂兰臻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部,张了张嘴,失语了许久,才猛地看向大夫:“你……你说我怀孕了?”
大夫笑眯眯的说:“是啊夫人,您有喜已经两月有余。”
两月有余……
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