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你就是不学无术的草包,我都替你身边的美女感到可惜啊!”
刘谌拦住想要当场上去教训习孚与向淳的何夔,心中强压怒意,脸上却是一种荣辱不惊的模样。淡然道:“我虽然做不出《蜀都赋》这样的旷世佳作,可到也绝非向你们两位那般草包……”
还没有等刘谌话说完,习孚一蹦三尺高,叫嚣道:“你居然敢骂我们是草包,今日若你做不出诗赋来,休怪我不给张家的面子,将你打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了!”
刘谌看了一眼一脸为难模样的长恭后,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们两个草包吗!不过,既然你有心刁难于我,我便做诗一首,满足你们两个草包的心愿。”
要说刘谌若想收拾习孚与向充这样的纨绔子弟,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只不过刘谌并不想当着天下学子的面,做出那有辱斯文的事情。毕竟万一有一天传出去的话,实在是有损自己的声望。
当然,刘谌这样说也并不意味着他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这两个无恶不作的纨绔,在他看来,自己想要整治这两人,事后有一百种以上的方法,让他们比死还惨。刘谌深吸了一口气,在看了一眼身旁一脸关切的左思与刘徽等人之后,不由负手踱了两步,随即用无比低沉的声音吟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
随着词句不断的从口中吟颂而出,刘谌不断的踱着步子。吟罢,刘谌止住步伐,目视窗外远景,好似陷入了无限的回忆与思念之中。此时,他刚好走完了六步而已。静,落针可闻一般的寂静。这诗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左思等那些外地不远千里来蜀汉求学与参加会试的文人学子们,他们一个个或低头猛喝酒,或黯然神伤。更有甚者已经拂袖而泣起
来。
坐在最后面的孙湾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惊诧,随着刘谌低重的嗓音吟诗结束后,已然潸然泪下。一旁的孙娅更是直接趴在孙湾的肩膀上,抽泣道:“湾弟,我想母亲大人了。”要说孙娅与生母朱皇后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相见了,那是他远嫁蜀汉的缘故。而孙湾则是因为皇位被窃取,不仅连生母都陷落在了敌人的手里,自己也因此被迫背井离乡。此时闻得刘谌的诗文又如何能不触
景生情,肝肠寸断呢!
如果说孙湾与孙娅是想起了远在东吴受苦的母亲而哭泣,那么其余学子或因年少丧母伤感,或因被诗中浓浓的母爱所折服,整个诗赋会现场沉寂在一片悲伤的气氛中。“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