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耽误结婚是我妈的原因,你去寻她。我们兄妹几个是我大姑拉拔长大的,您老可没少反过来磋磨我们。现在你一个外嫁的女儿,要伸手管家里结婚侄子收的份子钱?
要不要我去姑父单位里问问,这合不合规矩?”
杜巧兰和龚厚发皆是气得紧,可她这侄子混账啊,说得出做得来,他们真不值当为了眼前一点小利丢了铁饭碗。他们只能咬着牙先坐在一边看看情况。
孟桂香见小姑子一家连杜旭泽一句话都抵不过,心里暗骂不已,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绣花枕头一包糠!她也恨杜旭泽没有点亲情味,都是一家人,他一个大小伙子一有什么事就想着往上面捅,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
可他们没有杜旭泽有本事,偏偏就怕被人穿小鞋啊!
一种拳头都不敢往棉花上锤的无力感,让小隔间里又是一阵的安静。
杜老爷子砸吧砸吧嘴巴,他也疼大孙子,可老年人忒喜欢在儿孙间劫富济贫,加上自己只剩下一个老幺儿子,心里的天平死死地往一边压着,而且小闺女嘴巴甜会疼人,每次来看他都没空着手的时候。
他敲了敲拐杖,并不敢看大孙子那张黑脸,拿着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一阵,长叹口气道:“泽子啊,你结婚后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了,爷爷到地下也能跟你奶奶和你爸爸有个交代。
爷爷到了这把岁数上了,还能活几年呢?能在活着的时候沾大儿子的光成为城市人,吃着供给粮还住着砖瓦房,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只是你们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一个院子里垒出一道墙,把咱一家子劈成了两半。爷爷心里面很难受,可人老了话不受听咯。”
杜旭泽的手扣在锃亮的红木矮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声音有些清冷:“爷爷,您想说什么,不妨直接说。孙子听这些话耳朵都起了厚厚一层茧子,实在是抓不住您老的重点。”
杜老太爷一哽,他清了下嗓子,在小儿子儿媳和闺女期盼的目光中,干巴巴地说:“泽子啊,你瞧年前咱就分了家,是不是也得按照一年算养老钱?后天就是小年了,你看正好你手头松快,一起将今年和明年的养老钱和粮食啥的都交了吧。”
左冉佳听了依旧低眉顺眼地望着自己粉嫩的指甲,少女的肌肤粉嫩带着光泽,不是那些高智能仪器能够养护出来的。葱段般白又纤细的手指,漂亮的犹如艺术品,手背也经过一个多月的营养有了肉,还有着浅浅可爱的窝痕,极为喜人。
她没有插一句话,完全站在杜旭泽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