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木头巧妙地结合成的,原本是涂上六色的,不过爷的眼睛看不见,便让人在六个面上各雕琢不同的图案。”说着应钥手里的动作很快,几乎成为残影,等六个面的颜色统一后,他才递给她。
冉佳接过来仔细地瞧着,学着他的动作拧着,几下之后彻底打乱了原本的秩序。她不记得自己之前如何拧的,只能让同颜色的方块尽可能多的集中在一个面上,低头摆弄了许久,依旧没法还原,心里不服气地继续较真地来回旋转。
“玩这个是有规律可循的,”他轻笑着从她手里将玄方拿回来,边说着规律,边向她演示着,没有一炷香的功夫,玄方又成了各个面同色顺眼的模样。
“好神奇呀,”她赞叹地耐不住性子,又将玄方要过来随意打乱秩序,按照他说的法子一点点地复原。
“爷还有不少好玩的东西,以后慢慢给你看,”他眉眼里染了丝不同以往的柔和,在跳跃的烛光下尤甚。
冉佳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下,她嗯了声。
俩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应钥这次对她动作轻缓不少,可依旧不顾她的哭泣,折腾了她大半夜,她甚至还听到了远处鸡鸣的声音。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冉佳和应钥穿戴一新带着东西坐着马车去了秦侯府。
不过离开了两日,冉佳望着熟悉的一切,犹如隔了一世般,带着股疏离的冰冷。她禁不住小跑几步跟上应钥。
“你去见夫人,我去见主子爷,主子们挺忙的,咱回家再吃午饭,”应钥顿下脚步,转过身望向她,神色淡淡:“你待会要跟夫人提及退还下人的事情?”
“嗯,家里只有我们俩人,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再说咱小门小户的,不需要讲究排场,留几个洗衣打扫的便可。”
“行,你只要不累着自己就行,那俩丫头一起给退了吧,”说完他转身抬腿就走。
冉佳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表达的意思,她轻咬着唇瓣,唇角上扬,郁结一天的心终于轻缓了。
秦侯夫人是个通情理的人,冉佳直接说了自己的打算,将一沓卖身契交还了。正好人她也一起带来了,只携着主子又赏赐的一堆物件乘着马车跟应钥回了家。
后天是秦侯爷的生辰,秦侯夫人邀请她前去帮忙。冉佳当场就应了下来,生辰礼她早就准备好了,是一副金线绣得千福图。
“主子让我在主子爷生辰的时候去帮忙,我应下来了,头一天就去帮忙,”回到家里,冉佳替应钥更衣,轻声地说着。
他猛地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