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挣得是辛苦钱,可饰品不一样啊,其工艺再精细也不需要绣花如此长的周期,金银珠宝本身是有价值的,可其作为饰品,一半是因为能够将人装饰得美丽,权贵们愿意为新奇和精美的工艺而掏钱。
冉佳细细地想了一遍,心里满含着欢喜,又惊诧万分,她此刻预料的是一个月有数千两的进账,可打开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已。
锦盒被打开,冉佳望着一沓银票有些愣神,上面的银票面额是一千两!她眨巴眨巴眼睛,将银票都拿在手里,仔细反复地数了三四遍,都是一百六十五张,也就是说十六万五千两银子!
冉佳有些不大置信,自个儿每日就是画点图纸,一个月就能入账十六万五千两银子吗?这银票未免忒烫手了,她小心翼翼地将银票又装入锦盒,抱入怀里恍恍惚惚地回家了。
自从她孕吐开始,做饭的活计被俩婆子给接手了,每日吃什么都由应钥来拟定。
“怎么了?”应钥回来半天了,只听到冉佳轻缓的呼吸声,跟她说了好几句话都没得到回应,不免有些担忧地问道。他积极配合大夫治疗眼睛,加上自个儿的功夫有所增益,他已经能够模糊地感觉到光线了,说不定他还能够看到自己孩子的出生呢。
冉佳啊了声,“相公你回来了呀?”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应钥听着她声音没太大变化,微微舒口气,轻笑着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问着。
冉佳探头看了下四周,见下人们各忙各的事情,便凑到应钥耳边小声地说:“今儿个陈掌柜给我送一个月的银票了,有些多,忒吓人了,会不会他们拿错了盒子呀?”
她是侯爷夫人贴身丫头,对于她来说,侯爷夫人几乎是没什么秘密的。冉佳清楚身为丞相府嫡女的侯爷夫人的陪嫁是二十万两现银和一众铺子和庄子。每年铺子和庄子的盈利也不过是十万两,这还是比较可观的年份,有时候才七八万两呢。
而且侯府的老夫人是个刁钻的,不知道明里暗里从侯夫人这里每年往自个儿怀里扒拉多少东西,少说都有两三万呢。毕竟侯府在侯府夫人接手的时候就是个空壳子,几乎是入不敷出,可这些繁冗事情她不好跟侯爷开口,夫人又是个对金银物不看重的,都是拿着自个儿的嫁妆补贴着侯府开销。
如此下来,每年夫人竟是连一两万都很难攒下来。
“多少啊?”应钥问的漫不经心。
“十六万五千两银子,是每一张都是一千两面额的银票呢!”冉佳凑到他耳边极为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