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雨嗯嗯着,小脸又渐渐绽放了笑意,是啊,当初老爷能在一众才俊里选择主子爷,可不就是因为主子爷的能力与人品,他虽不见得是一个好丈夫,但他绝对是一个好臣子,一个君子!
冉佳没入门又坐着马车回了家,她站在屋檐底下望着那几只还没被训练出说话的鸟儿愣神。
应钥进了家,听着按照往常候在门口汇报冉佳事情的张婶,挑眉道:“张婶腿脚怪勤快的,看来爷得给你添加月例了。”
张婶搓搓手,讪讪地笑笑:“老爷,夫人惦记着侯府的事情,让老奴去打听,老奴若是不去,夫人不是更加担忧吗?”
他冷哼一声,没说什么抬腿迈入垂花门,模糊的视线只能瞧道屋檐下那抹纤细的身影。脑海里费劲地想,却一点都勾勒不出她的模样了。刚开始他还能凭借着久远的记忆粗略想象着冉佳的样貌,可俩人生活在一起,那副心里的佳人图活了过来,美人有了笑有了柔有了愁有了娇嗔有了哭闹,将原来模糊的模样彻底搅乱了。
哪怕他常常用手抚摸她的五官,也无法拼凑出她的容颜。
他不迟疑地大步迈过去,握上她的手,果然,都六月天了,只要她一有烦心事,她的手便是温凉的。
“你去看过夫人了?”他轻揽着她往屋里走去。
冉佳有气无力地嗯了声,“主子投胎没得说,可是命并不算好。”
尤其是,主子心里盛了那个一心为国为民的男人,默默自个儿饮着苦酒。
“往后夫人还得要苦上段日子,”应钥吩咐人上饭,拉着她去洗漱,一起换了衣服,解释着:“这事得让秦侯府里的人亲自宣扬出去,让人知道秦爷和夫人是被扫地出门,加上前几年老夫人办得糊涂事,大家便能够了解一二,到时候秦爷和夫人日子好过了,别人也不会再说什么。
即便那时候老夫人再寻上门,也不能如同往日盛世凌人和理所当然了。
只要舆论站在秦爷和夫人这边,主子们才算真正逃脱了那无赖老夫人的钳制。”
冉佳听了忍不住小声哀嚎,“主子何时才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而且,秦爷也能够看清楚府里到底谁是真心待他,说不定瞧道夫人的好,遣散了一众小妾呢?”
“怎么可能?”冉佳反驳道,一个男人享受惯了左拥右抱,哪里肯甘心只守着一个人。
“怎么就不可能呢,男人也是人,纵然身上有着担子,可内心也是渴望着温情。侯爷一直对夫人不冷不热,怕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