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里面放着自己动手做的豆花,送给安绪宁教授的徒弟们。
大家正练武热的紧,大汗淋漓地,用水洗了下手和脸,又被冉佳强制性地要求喝了些温开水,才捧着豆花大口地吃起来。
冉佳跟安绪宁朝夕相处之后,发现高大壮硕的男子竟然是个吃货,无肉不欢的主,而且还特别喜欢甜食。这一个又一个人设加注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地可爱。
吃过后,安绪宁拉着冉佳的胳膊入了武馆给他安排休息的屋子,古代的房子在夏日里总是有股清凉,卸去大半夏日的威力。
“怎么不高兴?”将人按在躺椅上,安绪宁拉着椅子坐在她身边,眉头拧着肃着脸问道。自从他们在南安将问题都说开了,安绪宁觉得自己被冤枉了许久,还差点错失了良缘,便遇到冉佳不开心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问明原因,生怕自己再被判了无须有的罪名。
冉佳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哼着问:“对面开了家火锅店?”
“嗯,应该吧,”他点点头,颇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叫应该?”
“我出了门就急慌着回家,哪里会关注对面?不过那股麻辣的味道有时候会顺着风飘散过来,”安绪宁是真正那种不关心的事情和人,哪怕摆放到他跟前,他都不带入心的。
冉佳被噎了下,心里却是泛着丝丝甜意,“我就在家里,跑到哪里去?你,你慢慢踱步回家就是了。”
“那火锅店如何了?”
“可能是孟美合开的,叫做孟一手火锅,”冉佳乖巧地回答着。
“她开她的,只要她不来寻事,我们就当做不知,”安绪宁轻抚着她的脸颊,眸色柔和似水,真是如何都稀罕不够,他的视线顺着那娇嫩往下而去,停下平坦的肚子上,喃喃着:“怎么还没有怀上,难道是我努力的不够?”
冉佳咬着牙道:“夫君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
“嗯?”他挑挑眉。
“过之不及,或许是你,你太过努力了呢?”冉佳脸蛋微微泛着红,天天面对着孩子,他们的心也被那天真可爱又聪明的娃们揉的轻软,渴望着一个属于他们俩人的娃,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之前听大夫说,如果要孩子,这事得节制着些,”说着她头都快垂到胸前了,耳朵通红不已。
安绪宁拧着眉:“还有这种说法吗?孩子还没要上就要节制,等你怀了孩子,我们俩又得忌上一年多?”
最后几个字他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等冉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