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摇摇欲坠,操场是大,但没有一点绿意极为空旷,一头立着一个歪曲的足球门,风一吹带起薄薄一层灰尘。
冉佳刚走两步就顿住了,这同后世的高中相差太多了,有了记忆,这一世的一切像是岁月遥远的另一头般,自己反倒成了匆匆过客。
“学校里有一间阅读室,学生们都在上课,我们去那边坐坐吧?”邵宇霆顺着冉佳的目光看到风卷起的一层淡黄,便体贴地提议道。
冉佳连连点头,跟着他往教职工所在的一排矮房走去,木门上面张贴着写着黑色毛笔字的红纸,其也被风雨侵蚀的严重,红色只剩下淡粉色。他们走到写着阅读室的门前,邵宇霆轻轻敲门走进去,同那人耳语几句,便笑着跟冉佳招招手。
屋子不算大,里面摆放了四个大长桌,在门正对着的墙上有个木架子,上面只摆放了一些几乎被翻破的杂志、报纸和伟人语录。
冉佳挑了一本散文集,坐在桌子一个边角处,认真地翻看起来。
邵宇霆则拿了最新的报纸挨着冉佳坐在桌子另一个边上,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钢笔和一个巴掌大厚厚的小本子。他低头唰唰地在纸上写着,没多大会便停下笔,将其连带着重新扣上帽子的钢笔一起推到了冉佳跟前。
“田冉佳同志,我想同你来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何事都以你为先,一辈子都对你好,不离不弃!”
他的字也透着股狠劲,让这句话显得格外地真诚与实在,
冉佳紧抿着唇,她拿着钢笔略微沉思一下:“我同意跟你试一试,但若是我们不合适,你能保证对我不再纠缠吗?”
邵宇霆紧紧捏着笔,一股低气压瞬间蔓延至整个屋子,连坐在讲台上带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老师都禁不住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只要你认真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许害怕我躲着我,以一年为期限,若是我们真的不合适,那我们好聚好散,我绝对不会多做纠缠!”
冉佳隔着纸张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和无可奈何,她唇角禁不住微微勾起来,“幸会,邵宇霆同志!”
“幸会,田冉佳同志!”
他们抬起头互视一眼,冉佳很快便错开,“我们回去吧?”
既然事情谈妥了,他们就没必要继续坐在这里了,冉佳如此想。
邵宇霆将笔和本子都收起来,他们把书和报纸归还回去,跟老师打了声招呼离开,竟是连十分钟都没有超过。
“这个城镇上开了一家冷饮店,虽然女孩子不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