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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黑下来,夜幕降临。
丰州城,刺史府,后院。
一位身穿官服,相貌堂堂的男子正卑微的跪在地上,给一女子洗脚。
那女子一身粉色宫装,年约二十多岁,长的是非常美丽,只不过嘴角上的一颗黑痣,增添了几分刻薄。
女子正拿起一本闲书翻了两页,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意道:“好了。”
“好的娘子,为夫给你擦干净。”
男子贱嗖嗖的从旁边取出一块干净的擦布,把女子的脚放在怀里,轻轻擦拭,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这男子便是丰州城的一把手,丰州刺史王安杰。
而洗脚的女子正是他的正妻,当朝陈国公的幼女侯子萱。
“娘子,擦干净了。”
王安杰捧起侯子萱的玉足放在鼻子间闻闻,赞叹道:“娘子的脚好香啊。”
侯子萱轻踢他一脚,没好气道:“看你没出息的样,跟狗一样就知道奉承,脚哪有香的。”
王安杰贱笑道:“哪能,娘子的脚真的很香,为夫都忍不住亲一口了。”
“那好,你就亲吧。”
侯子萱没有理会,继续看手里的书。
王安杰果然捧着脚,伸出舌头舔起来,还好香很陶醉的样子。
“痒死了。”
侯子萱把书放在旁边的木桌上,使劲踢了一下王安杰的嘴,把脚收回来。
“呵呵,为夫先把洗脚水倒了。”
王安杰笑着端起木盆想要出去倒水。
侯子萱淡淡道:“你给我洗了半天的脚,也口渴了吧,水就别倒了,喝了吧。”
“呃。”
王安杰一愣神,转眼就媚笑道:“好,好,娘子的洗脚水,一定很甜。”
说着果然把头趴下去,喝了一口木盆里的洗脚水。
侯子萱脚踩了下他的后脑勺,轻蔑道:“是不是甜的啊?”
王安杰咕咚咕咚真喝了两口,抬起头,用衣袖擦擦嘴,谄媚道:“甜,真的甜。”
侯子萱表情立刻大怒,猛的把王安杰一脚踢倒,冷声道:“没用的软骨头,难道你只会阿谀奉承?什么都不会干,我爹当年怎么就看上你了?”
洗脚水洒了一地,王安杰顾不上擦了,惶恐磕头求饶,“娘子别生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