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竟然为了一句话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简直是太可怕了。
本来以为是一场荒谬的游戏，可竟然真是发生了。
李飞燕转身看向白骨精，此时白骨精表情淡然，丝毫没有因为野猴妖的死，心情发生什么波动。
一切都在掌握中。
恶魔，她就是一个恶魔。
李飞燕虽然喜欢折磨人，但是跟白骨精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恐惧充斥着李飞燕的全身，白骨精真是太可怕了。
“他杀了这么多凡人，本该就结束他卑贱的生命，你折磨了他十二年也算是偿还他的罪恶，现在给他一个痛快，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白骨精说完看向李飞燕，嘴角翘起，微笑道：“不是吗？”
“对……对。”
李飞燕还处于震惊之中，强挤出一丝哭笑，有些结巴的回应。
对白骨精来说，野猴妖就是实验的牺牲品，只是为了证明下调教的效果而已。
并非白骨精残忍。
野猴妖根本没有达到收服的标准，功德值已经是个位数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寿命也就还剩下几年时间而已，让他死去，就是他最好的归属。
只要没死透，白小纯都可以救回来，可是救回来又有什么意义。
就让他发挥下最后的利用价值吧。
“那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白骨精笑着踮起脚跟，意思是可以跪下来舔舐了。
“能不能……。”
李飞燕下意识的想拒绝，可是她为了保证白骨精能够履行承诺，立下血誓，现在看来是作茧自缚。
求饶的话，说出来一截就说不出口。
如果不做的话，心境会出现缺憾，无法得到圆满。
这辈子恐怕会止步散仙境界。
不就是舔一下嘛，认了。
想到这里，李飞燕不情愿的单膝跪地，看着白骨精的女帝靴，洁白如玉的靴面真是太漂亮了。
以后也弄一双这样的靴子。
为了完成自己的承诺，李飞燕闭上眼睛，撅起嘴想快速的亲一下拉倒。
可是。
当她的嘴唇接触到女帝靴时，大脑的思维完全被格式化了。
“恭喜你收服一名散仙九阶奴仆，获得2800点修为，修为已满转化为功德值。”傻妞提示。
现在李飞燕成为白骨精忠实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