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睿挂着笑,低声叹道,“皇祖母说你单纯还真是,许久不见这样清澈无暇的眼睛了。”
次日凌晨天不亮。
五人踏上了望不到边际的沙漠,驼铃声儿清脆的响着,黄沙很安静,安静的附和着顶上的烈日散发热气,干燥直抵喉咙深处。
牧景担心轻雪和轻夏受不住,行走一个时辰就给她们喝点水,眼看到了第四日晌午,牧景发现,只剩了一个水囊,她分成了五份儿,坦言告知。
晚上,牧景走出帐篷,替换守夜的唐睿,“你去睡会儿,我守着。”
唐睿并未站起身,示意她坐旁边,牧景依言坐下,他解下腰间的水囊,喝了一口,搂过她,用嘴渡给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自个儿的水分给轻夏轻雪了。”说着把自己的水囊给她,“拿着!”
牧景轻笑,“不用,我是习武之人,可以忍受,明日就到了。”
唐睿不由分说塞给她,道了句“我是男人”起身往里头去了,转身时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挂了笑。
牧景看了会儿怀中的水囊,仰头望天,星星很亮很亮,一颗,两颗,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