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的玉佩,再没发现其他东西,和牧景恭恭敬敬的朝她拜了三拜。
喜气洋溢的北院新房。
一个男人对朵图兰低声说道:“少主如此自作主张,恐主子回来不高兴,一旦惹怒大首领,你知道的,他一直想并了我们的分舵。”
“你认为大首领娶我做五夫人,不是用另一种法子并了分舵吗?”朵图兰反问。
“可是少主,起码那样还会争取些时间,主子也好想办法。”
“我这样做,就是打乱大首领的计划,父亲就是太顺着他,才让他觉得我们软弱,好欺负。放心吧,我有法子让他取消收并分舵的念头。”
男人半信半疑,朵图兰吩咐他退下,命人不许打扰自己的好事。
唐睿不知道朵图兰究竟给他喝了什么,又担心唐誉是否顺利的解了毒,一时焦躁难安,奈何自己被直挺挺的绑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正此时,朵图兰进来了,边走边褪着衣服,一层一层掉落在地,走到床边儿上时,只剩了薄薄的裹胸和一条短至大腿的亵裤,唐睿别开眼不看她。
朵图兰不介,倾身覆上他,手指灵活的解着他的衣服,唐睿嘲讽的笑道:“看来少主有过很多男人啊。”
她也笑了笑,大方的回道:“的确,不过……”她伏到他耳旁轻语道:“最后的那一步,没有人敢逾越。”
唐睿冷笑,这还有什么区别吗?
“你知道我给你吃的什么吗?是阳光粉,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我不喜欢被束缚,尤其讨厌被感情束缚,三年,三年后你就会慢慢的死去,除非你有常人不及的毅力,戒了它,可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会按时给你服用,直到再也戒不掉,你就会舔着我的脚趾祈求,臣服我,我喜欢被臣服的感觉。”
朵图兰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然后直直盯着他,亲吻他的双唇。
该死的,世间怎会有如此无耻的女人,许是心理的排斥,唐睿觉得她口中的气味难闻到窒息,她的亲吻令他恶心。
“这样的表情我很喜欢,更喜欢等会儿你舒服的呻吟声。”
唐睿气的胸口发闷,今儿莫不是真要栽到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身上,不,是身下。
衣服被解开,松松的分拨在两边,朵图兰眼中的兴致更甚,唐睿却愈发的恶心,就在她亲吻他身体的时候,唐睿听到一声“夫君”,非常的清晰,异常的悦耳,他看见了鬼魅般立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的人。
下一刻,唐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