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教主瞪了一眼身边这位长相平平的中年教主,他真是说得出口。
“哈哈……”牧景站在花宝宽阔的背上,笑的异常大声。
一会儿,她止了笑,拿出一把匕首,肃容说到:“本座知道这并不是所有教主的心声,但太后是教养本座的人,本座不能断了关系。”
她看一眼唐誉,然后盯着唐睿朝下方掷地有声的说到:“今儿,本座一定给武林中人一个交代。”
匕首毫不犹豫入了胸口,她依旧平平静静,许这匕首刺的不是自己,鲜红的血染了她的紫衣,一滴一滴珠子般掉落在地。
唐誉手心里的血珠慢慢的凝聚,唐睿双拳青筋凸起,牙关紧紧的咬在一起,唐厉这会儿没多的表情,季锦和李良儿目不转睛的看她,唐璃和阡瑜只是蹙着眉。
“本座以血为誓,今后与皇室只是大夏子民的身份,会继续秉持正义,扬我武林雄风,本座与睿王并不曾成亲,是以这婚约,作罢!谁,也奈何不得本座。”
“盟主威武,盟主威武……”整齐划一的高音,洪亮的绕在上方,久久不散。
“诸位,请尽兴,本座换身衣服,以酒相陪。”
“盟主受着伤,就不用……”
牧景打断他,“唉,本座是晚辈,怎能叫诸位长辈白来一趟,紫佛的酒是师父亲手酿造,味儿甘醇,本座要不喝上几口,会后悔的。”
“哈哈,盟主真性情,那我们就等盟主前来。”
牧景点头,花宝往中间让出的道儿上平稳的走过,她单腿坐着向众人抱拳示礼。
唐誉等人自发的跟上,而乌天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并没有看见百里爷的身影。
一下山,牧景立马弯着身子低声咒骂,“娘老子的,本座真是自找罪受。”然后她瞟向下方安静走着不理会她的轻夏,委屈的说到:“轻夏美人儿,你不心疼我吗?”
别说轻夏了,连轻雪也转过头不看她,银月清冷的声音浮现,“主上这一刀刺的何等威武,属下们都敬佩着呢,主上就让属下们的敬佩在长久一些吧。”
唐睿想上前,可她周边的人护着没法近前,与她相处的日子里,也有些了解,她很怕疼,很怕喝苦药。
牧景不干了,她蜷缩着躺在花宝身上,一个劲儿的呻吟,“哎哟,好疼,心肯定碎了。”
“阿景的心在左边。”她刺的可是右边,轻夏没好气的驳了她。
“啊,我怎生的这么可怜,没爹没娘,男人不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