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颤手整理衣衫的女人,疑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女人嘴里的绢子已经取下,一脸清冷的说:“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他迷昏了我”,说着站起身,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男人,又抽出,再插入,好几次后,才作罢,瞧着无声倒下的男人,狠厉的抬脚踩着他的脸,沾了一鞋底的鲜血。
银星默默瞧着她的举动,又看向她的脸,猛地呆了呆,恰好牧景自中间传出声儿来,“还没好吗?”
“好了主上。”正要走的银星被女人拉住,她说:“我的内力还未恢复,少侠能带一带我吗?”
银星问出了心底的狐疑,“你明明可以挣脱,为何还要喊救命?”
女人看着自己的右手,解释道:“右手脱臼了,刚刚你来时,我才接好。”
银星没再说话,带了她到船上,牧景感到一份多增的重量,睁开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坐起身,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也愣怔好一会儿,瞧着她回答:“我叫滕绮,敢问姑娘芳名。”
“牧景,放牧的牧,风景的景。”
“竹滕的滕,绮丽的绮。”滕绮学着她拆解了自己的名字。
牧景露出今日的第一抹笑,“滕绮想去哪儿?”
滕绮淡淡的扯一扯嘴角,显得勉强,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回答:“京都。”
牧景点一点头,“顺道儿。”
“可否劳烦牧景姑娘捎带我一程。”滕绮问。
“自然,不过,我的行程可不快,你有急事吗?”牧景说罢又懒懒的躺着晒阳光。
“没有。”
“好,坐一会儿吧,这片莲花田长着呢,银星,摘几个莲蓬给滕绮。”说完又补充一句“多摘些,给轻夏轻雪带上。”
滕绮接过银星的莲蓬道了谢,时不时瞧着阖上眼睛的牧景,她的眉宇间有淡淡的忧思难解。
夜晚星子眨眼睛的时候,牧景一路洋洋洒洒的行到京都城外的客栈,暂时住下,等明日进城。
牧景要了一桌菜,就坐在一楼不起眼的角落,边吃边听另一桌的人声音不大的谈论。
“听说今儿本来该两位王爷一块儿娶妃,后来不知如何,只睿王一人娶了妃。”
“朝廷的事儿变幻莫测,不过右丞相被罢官,不失为大快人心的事。”
“这到是,右丞相家毛没长齐的犊子都知道如何欺负人,朝廷早该罢了这等狗官。”
“确是,京都里傍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