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轻夏也无奈的摇摇头,帮着这些人整理衣服,希望他们走的齐整些。
“轻夏,你来看这个小男童,似乎嘴唇颜色深了些。”牧景蹲在一个小男童前面,招呼轻夏过来。
轻夏绕过去,蹲下身检查,微微蹙眉,“这男童的死因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轻夏瞧着银针尖头上的一点淡黑。
“轻夏,这个大婶儿只有一道勒痕,你看看。”轻雪叫到,复又继续说到:“怎么觉得这大婶儿死的很是心甘情愿呢?”
牧景和轻夏一道儿过去,蹲下身,可不是吗,不仅只有一道白绫的勒痕,脸上无任何挣扎,嘴角还挂着明而显之的笑容。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分别看向其他人,除了这个男童和这个女人,其他人都一个死法。
“阿景,很奇怪,这大婶儿和男童死的时间也比其他人迟上些时候,可惜我不是仵作,无法判断他们具体的死亡时间。”轻夏说到。
牧景忽地坐在不知何时挤进来的花宝身上,“也不知这梦城是个什么劳什子地方,怎么都把人命当草芥似的,有互相典当的,有吊死一大家子的。你俩说,我们来这儿是不是找晦气来了?”
轻夏轻雪走过来,花宝卧下,两人坐在她左右,正对着门口,外面的雪依旧如鹅毛般飘着,轻雪叹息,“可不是,连着雪也比京都的大上很多。”
“阿景,这些人怎么办?不碰上就罢了,如今碰上了,可是要报官府查一查?也好让他们安息。”轻夏与她商议。
牧景吸了口气,抿抿唇,“报官府吧,看看是否还有家人帮他们敛葬。”
轻雪拿出紫笛,吹出宁谧平和的音乐,轻夏与牧景瞧向外头的飘雪,花宝却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天色转亮,三人跳下来,朝这些亡人拜了拜,牧景拍着花宝的耳朵,“花宝,醒醒,我们该走了,等找到安身的地方,你在好好睡一觉。”
花宝眨着惺忪的眼睛,终究睁圆了,又挤出门,牧景三人坐在它身上,不禁笑出声。
“如花宝这样的,阿景得找一个多大的房子给它住,它这个头明显又大了些。”轻夏笑道。
牧景摸摸花宝的耳朵,“是得找一个大些的房子,门也要大些才是。”
“嘻嘻,看来找到房子,需要先把门拆了重新装一装才是。”轻雪也笑道。
“还有啊,我们这样进城,怕是会很引人注意。”
牧景想了想,“那怎么办,不至于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