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次,她开始痛得满地打滚,后来慢慢习惯,即使和他在一起,她也能掩饰的很好。
御景客栈,唐蝶插了她一刀,那日,也正好是她体内之毒发作的日子,难怪,轻夏要给辱骂她的唐蝶一巴掌,后来,在房顶上,她是怕没有力气护他,才说了那番话,他却当她不信他,说着他恨她的话。
也是那一晚,她哄睡轻夏,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无声的哭了很久,不断摩挲着手里被他还回去的血玉,只是一句话也没说。
原来,她总是等他熟睡之后,安静的看着他。
她不想连累皇祖母,也不想连累他,她求他的父皇,将死期提前。
他一直都防着她会做出什么事儿,她每日的衣服和吃食,他都会检查,可皇祖母寿诞那日,她在阁楼上吃的点心,是御膳房做的,是和总管拿了特殊的材料吩咐御厨给她做的,里头有隔一日发作的毒。
她那日害怕极了,也不舍极了,她熄了灯,贪恋的看他,不在掩饰眼中的害怕,痛苦和不舍,她用内力混合自己身上的梅香,让他短时间熟睡。
她和采蝶说,皇室侧陵是他们第一次正面相见的地方,可是她回不去了,回不去他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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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古怪的瞧着他,无知无觉的呑嚼米饭,神情是深不见底的悲伤,连她瞧了,都有种莫名想流泪的冲动,他在想什么啊?
她夹了剔好刺的鱼肉,放到他碗里,可这刚一放下,他突然就揽了自己,放在他腿上,头抵着她颈窝,似是略带惩罚的轻咬,却不敢使力,低声和她说到,“以后,无论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承受,我会心疼,很疼很疼。”
“睿哥哥,我们是不是见过啊,可是我为何不记得了?”此时,她终于觉得很蹊跷,他对自己熟悉异常,而且从昨晚到现下,流露出的很多情绪都是因为她,若说他认错人,可他嘴里一直叫着自己的名字,眼睛里也一直都是她一个,可到底是为什么?
唐睿搂她更紧,“见过啊,是很熟悉很熟悉彼此的人,也非常的相爱。”
熟悉……相爱?睫翼扑闪的欢腾起来,他说相爱?和她?“什么时候?”
“很久很久以后,我很爱你,你也很爱我,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他突然说不下去,是他,毁了那样美好的一切,毁了那样美好的她。
牧景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会儿,憋着笑,原来是很久以后啊,莫非是他臆想的?可还是不对劲啊,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知道很久以后的事儿,她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