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他近前,重重的在他胸口点了两下,又不放心,直接从后脖颈,敲晕了他。
她踉跄着坐到女子身边,喉头一阵腥甜涌上,“噗”的吐出一口血,直直往后倒去,却强忍着没晕过去,有气无力的问身旁女子,“你不能动吗?”
“我的双肩被错骨,动不了。”女子回答着她。
“错骨啊。”牧景重复了一遍,又挣扎着坐起身,提了些力气,帮她接了骨,再次倒下,这次,切实的晕了过去。
女子活动着双手,从旁边的灌木丛中捡出一件被撕破的衣裙穿好,外面套上牧景的外衫,又捡起丛中一把轻巧的匕首,走到晕过去的男人身边,手里明晃晃的匕首毫不犹豫插进他的右胸膛,男人一声“吼”沉痛的闷哼,醒了过来。
牧景也被惊醒过来,无力的侧头望过去,女子抽出匕首,又插进去,冷冷的笑道,“师叔,我说过,你会不得好死,你瞧,报应真快。”
同门啊,牧景恹恹的想,看她再次拔出匕首,又插进去,男人气若游丝,说出的话却清晰,“是大哥要你的命,他不会放过你。”
“师父啊,呵呵,”她讽刺的低笑,“那我就让他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男人命绝了,牧景缓了缓,踉跄着起身,收了紫绫,一步一步往灌木丛外头走,弯着腰,摇摇晃晃。
女子用袖子擦去脸上的血渍,最后挖了男人的双眼,才起身,跟上牧景,搀扶着她,牧景没拒绝。
马儿还是乖乖的等在原地,牧景在女子的帮忙下上了马,女子坐在她身后,走了些时候,牧景又一次晕过去,女子半圈着她,继续往前行去。
。。。
再次醒过来,已是次日的凌晨,动了动身,竟感觉好了很多,侧头定睛,昨儿救下的女子就躺在一边,呼吸浅浅,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对上牧景的双眸,牧景习惯性的转动两下眼珠,说到,“我醒了。”
女子禁不住轻笑,顺着问道,“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她瞧着女子问,“你叫什么啊?”
“轻夏,轻声的轻,夏天的夏,你呢?”轻夏反问。
牧景学着她介绍,“牧景,牧马的牧,风景的景。”
“你受了内伤,若不着急赶路,今儿就在休息一日。”轻夏带着商议的口吻与她说。
牧景换了个姿势,随口问道,“荔城还有多远?”
“快马加鞭,也还需六七日,你要去那里吗?”
“嗯,要去,